“开个玩笑，不过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窥探，倒不是我怕被你知道，而是我怕你知道以后会想不开。”
鸣人开玩笑式地说了一句。
九尾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
“老夫对一个小鬼的秘密一点兴趣都没有！”
片刻后，九尾直接沉默了。
它看着表面风平浪静的鸣人。
其实根本窥探不到什么秘密，只能看看对方内心的阴暗面。
如果不是忍宗，它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个比他父亲还要乐观的小鬼，内心深处竟然拥有这般阴暗的一面。
那是连它这个活了几千年的尾兽都为之动容的阴暗。
“你怎么不笑了？”
鸣人笑眯眯地问道。
九尾直接趴下身子，一脸不爽地哼了一声。
“你果然是个阴暗的小鬼。”
“我有想过经过那般的童年，你肯定会有比一般人还要强烈的阴暗面，却没有想到...你内心中的黑暗...甚至以后做出毁灭忍界的事情我都不意外。”
鸣人笑着摊手道：
“干还是不干，就一句话。”
“干！去特么的忍界！”
这一次，轮到九尾主动伸出拳头了。
鸣人收敛笑容，眼神变得冰冷无比。
拳头再次碰上九尾拳头的那一刻。
九尾脑海里也响起了曾经的声音。
“该死的狐妖！他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可恶，我的勇次郎啊...狐妖，你不得好死！”
“都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你们之中谁要是跟他有关系，我就不认你们这些儿子了！”
“他脸皮真厚，做出那种事情竟然还有脸待在村里，他怎么不以死谢罪？！”
“狐妖就该凌迟至死！”
“......”
无数怨毒、诅咒响起。
鸣人内心世界和给九尾的封印空间内创造出的精神世界一样。
但海的尽头，却是遮天蔽日的灭世风暴。
风暴的中心，站着一个瘦弱的孩子，他身后有一只狐狸幻影。
而所谓的风暴，就是那些对他谩骂诅咒的人们。
九尾对这里很熟悉，对海的尽头也很熟悉。
但却是第一次见到，那风暴竟然这么恐怖，这么阴暗。
“对比你的好像也没有差多少？”
鸣人半开玩笑道。
九尾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鸣人。
“你的力量足以报复那些人，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那些人。”
“在你没有能力格局共享感官前，那些人老夫都记得，老夫相信，你也一直记着。”
鸣人笑了，“九喇嘛，你知道吗？死，并不是最可怕，也不是最令人绝望的。”
九尾似懂非懂地微微颔首。
“你想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