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接过证件和钥匙后。
指着小青开口道，“业绩要算在她头上！”
经理连连点头。
一旁的小青，面色通红的向着陈默鞠了一躬。
“没什么，你应得的。”
陈默轻飘飘的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在门口，兜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请问你是...”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后陈默开了口。
“我是老李啊，就是那天跟老牛在一起的人！”
电话那边传来热情洋溢的声音。
“哦，是李总啊，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一经提醒，陈默就立刻就想了起来。
那个玉石还是从他的手上买下来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喝喝酒，交谈交谈赌石的事情。”
陈默拿着电话眉头一皱，“我对赌石的事情，并不太精通，你找错人了。”
“别介，这个...老牛也说想见见你。”
老牛？他想见我为什么让你打电话？
疑点越来越多，陈默对于李总的言行，开始怀疑起来。
“那老牛呢？在你身边吗？”
陈默目光沉下。
“没，他在公司忙呢，哦那啥，我这里出了点事，先挂了哈，有空再联系。”
李总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随着一声啪嗒，电话挂断了。
什么鬼？陈默看了一眼手机，塞到兜里。
但没过一会又震动起来。
这回不是李总的号码。
“喂，是陈默！”
刚一接听，电话那边就传来老牛的声音。
“是我，牛叔，怎么了？”
陈默开口道。
“这几天，要是可以的话，你先出去躲一下！”
“躲谁？”陈默不明所以。
“李总！他这几天总向我打听你的地址。”
“我还在他电脑里面看到你们学校照片。”
老牛的声音变得缓慢起来。
“珠宝店倒闭了，这几天他神神叨叨的，总在说你的事。”
老牛像是若有所思，话语里也透着不明白。
“他刚才打我电话了，想请我喝酒。”陈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别去，陈默他心里有鬼！”老牛赫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