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腾，死了这么多土匪，顾轻舟的心情，好像稍微回转了几分。</p>
她对司行霈道：“回岳城吧。我知道你忙，我也很忙。”</p>
司行霈道：“好。”</p>
又问她，“饿不饿？”</p>
顾轻舟说不饿，司行霈的呼吸却很急促，他似乎进入了一个极其亢奋的状态。</p>
他用力把顾轻舟按在车门上。</p>
顾轻舟想起不远处的尸体，想到这荒郊野外，当即恼了：“你变态啊，你居然.......”</p>
司行霈不管不顾，使劲亲吻她，手从她宽大的衣襟里滑了进去，又搓又揉，死死抵住顾轻舟。</p>
良久之后，他才慢慢安静下来。</p>
他松开了顾轻舟。</p>
顾轻舟的唇被他吻得有点发麻。</p>
“上车吧。”司行霈深吸几口气，才对顾轻舟道。</p>
顾轻舟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问他：“司行霈，你是不是生病了？”</p>
他见血失态的情况，顾轻舟也不是第一次见。</p>
从前是不关心，后来是没遇到，慢慢疏忽了。</p>
“你这毛病，应该找个医生看看。”顾轻舟道。</p>
司行霈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我什么毛病也没有。”</p>
她想起自己和他第二次的见面。</p>
那次，他也是极度亢奋无法自控，带着她去了趟堂子。</p>
其实，那天他可以侵占她的，她那么软弱任由他宰割，然而他没有。</p>
顾轻舟现在才想起，从很久之前，司行霈就给予了她最大的仁慈。</p>
那时候，他还没爱上她。</p>
顾轻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我也觉得你没毛病，可是我担心你。”</p>
司行霈心中温暖：“真乖！”</p>
他发动了汽车。</p>
路上，他们遇到了那个疾奔的少女，她还在求助。</p>
司行霈没有停车的打算。</p>
顾轻舟看了他一眼。</p>
司行霈道：“我们已经救过她一次了，假如她没命活下去，那是她的劫数。”</p>
顾轻舟没反驳。</p>
于是，他们的汽车绕过了少女。</p>
少女看到汽车，似乎很想拦下车，却被那丝毫不减的车速吓到。</p>
她不怕汽车！</p>
看这个样子，她应该是常坐汽车的，估计是富商家的小姐吧？</p>
“此处离南京比较近，她也许是南京人吧？”顾轻舟回眸看了眼那少女。</p>
司行霈道：“不与我们相关。”</p>
他们的车子，这次路过扬州时，顾轻舟主动提出来休息。</p>
司行霈带顾轻舟去了家饭馆，两个人吃了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