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亭、石博山。</p>
这样的人，还有多少？</p>
还有谁？</p>
于是这些日子，顾轻舟时常跟平野夫人一块儿吃饭、出门。</p>
太原府的那些追随者，她早已见过了，就连叶督军身边的胡师长，也被平野夫人收买。</p>
他们敬重顾轻舟。</p>
“好些日子不见秦纱了。”平野夫人突然想起这茬，“请她喝茶，如何？”</p>
二宝的事情之后，秦纱等于和保皇党断了关系。</p>
平野夫人也首肯了。</p>
而且，秦纱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脱不开身，绝不接触王家的生意，也不搀和王家内宅的管理。</p>
在王家看来，她很识趣避嫌，值得尊重。</p>
王游川越发敬重她。</p>
“为何要去打扰她？”顾轻舟问。</p>
平野夫人笑道：“难道普通的来往也不行吗？”</p>
顾轻舟摇摇头。</p>
她道：“夫人，您是要做大事的，别把时间浪费在小人物的身上。”</p>
平野夫人梗住。</p>
顾轻舟话里有话。</p>
平野夫人去找秦纱，分明就是有目的。她还要带着顾轻舟，更是一目了然。</p>
而顾轻舟，不想再把秦纱牵扯其中。</p>
小小的目的，被顾轻舟戳破，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p>
平野夫人笑笑：“你所虑不差。”</p>
顾轻舟回到家中，越是思考，越感觉不对劲，怕秦纱陷入平野夫人的陷阱里，再次被拉入泥沼。</p>
她给王璟打了个电话。</p>
“......想吃点好的，你母亲有空吗？”顾轻舟问，“要不叫上你母亲，咱们去吃饭看电影？”</p>
王璟大喜。</p>
他正闲得无聊。</p>
“那好，我来订餐厅。”王璟笑道。</p>
结果，他想去的那家西餐厅，重新整顿装修，这两天不开门了。</p>
其他地方，王璟看不上，一时间很犹豫。</p>
秦纱就道：“你顾姐姐是想跟咱们聚聚，什么地方不重要，选个僻静之所就可以了。”</p>
王璟依言。</p>
他选了一家幽静的餐厅。</p>
订好之后，他打电话告诉顾轻舟地址。</p>
上午十一点，顾轻舟依言去赴约。</p>
结果，雅间里不仅有王璟和秦纱，还有王珂。</p>
王珂笑笑：“听说有好吃的，我也来了。”</p>
顾轻舟不介意多一个人。</p>
吃了饭，中途侍者说，王璟有个朋友也来了，问是否方便上来打招呼。</p>
王璟觉得不方便，毕竟他母亲和姐姐都在，那些狐朋狗友说话全是不过脑子的，于是自己下去了。</p>
那人王珂也认识，索性跟王璟一块儿去了，免得人家听说他来了，还要再上来。</p>
雅间只剩下顾轻舟和秦纱。</p>
“怎么了？”秦纱直接问顾轻舟。</p>
顾轻舟轻易不会约她的。</p>
“有点小事。”顾轻舟道。</p>
她就把上次平野夫人提议去拜访秦纱的话，告诉了秦纱。</p>
秦纱后背寒毛竖了一层。“又怎么了？我那些财产，全部给了夫人，当初也说好了，以后没有我的任务。”秦纱唇色有点苍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