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也有足够的了解:“虽然我有时候也会霸道一点,但我保证,绝对都是一些生活琐事。”
孟鹃被他认真的语气逗笑了:“你干嘛呀!”她带着尾音的腔调让陆君尧听出她心情有变好。
他微微仰头,头顶菱形水晶的光圈落在他眼睛里,光影很温柔,他笑着轻啄她的下巴:“不生气了好不好?”
孟鹃噘着嘴不承认:“我哪有生气!”
不生气啊?
不生气怎么强吻
她坐在他腿上,陆君尧的腿颠了她一下:“不然你气一气”
气了就能用强吻来哄她了。
孟鹃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她好看的眉头一拧:“哪有人还求着人家生气的?”
他一点身段都不要了:“那我求你,”他拖着尾音,视线停留在她的唇瓣上不转:“嗯?”一个字,勾人得紧。
默了几秒的功夫,孟鹃突然嘴角一弯,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意图,她‘咳咳’两声,把嘴角的笑意压下去,脸色一沉:“以后,如果有别的女人搭你的讪,你不许笑着说你好。”
孟鹃以为他不会等她说完就‘哄’呢,谁知,见他还盯着自己没有动作。
她又“咳”了一声:“以后也不许有事瞒着我!”就比如之前有人给他‘送女人’。
也就这两条,孟鹃就找不到其他能让自己生气的理由了。
哦,还有一条:“都怪你脾气太好了,我想生生气,都没机会!”
陆君尧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他脾气虽好,但也要看对什么人,什么事。
如果触及他的底线——
像丁商宇、像梁颜颜、像宋芷。
“也就你会说我的脾气好。”他怎能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的形象。
孟鹃愣了一下:“难道我说错了吗?”她几乎都没见过他生气。
他眉棱微挑,问得不算刻意:“能看出来丁商玥怕我吗?”
不止丁商玥,他说:“还有乔茉也。”
他没列举更多的人,因为孟鹃的圈子很小,她所认识的,又同时和陆君尧有过交集的,屈指可数。
可孟鹃不觉得那是‘怕’,她以为:“应该是尊敬?”
陆君尧也就是顺口一提,没有过多争讨这个问题,不过他很想知道:“你以前怕我吗?”
孟鹃:“……”
他又颠了一下腿:“怕吗?”
孟鹃有些犯怂了,可还是强词夺理了一下:“我那是敬仰你,怎么能算怕呢!”
话落,孟鹃突然锤了他一下,盈盈眉眼,含春带怒:“我气还没消呢,你别岔开话题!”
陆君尧突然拿话逗她了:“你这算是索吻吗?”
孟鹃经不起他逗,红着脸就要从他怀里起来,陆君尧手臂的力道一紧,圈住她的腰,仰头吻住她。
刚刚还想着逃的人,这会儿,两条手臂圈在了他肩上。
他眼睛没闭上,头顶的光影烙在他眼底,烙出了好多个她。
开始还很耐心地循序渐进,随着舌尖的深入,就让他失了控,没给她过多喘息的机会,他在她唇齿间索取,绵长的吻,深入且缠绵。
他在她面前,早就没了君子的皮囊,他毫不掩饰眼底的欲色,全部呈在她面前。
吻得很重,情难自已,失了控,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八月六号,君顶花园,我们在那里摆订婚宴,”声线沙哑,跟磨她似的:“好不好?”
唇瓣被他吮得水光潋滟,她红着脸,轻舔下唇,眉眼低垂地小声“嗯”着。
“我想在这,”他声线压得低,不是商量,是引诱:“好不好?”
她容易害羞,更多的是乖,她睫毛在抖,往外瞄了眼,点头应了他。
就这样乖乖的模样,能让陆君尧本就对她柔软的心全化掉,他拿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月复.上。
餐桌上的汤碗撒了,汤汁一点点浸湿乳黄色的餐布。
透白的光亮被他的人影遮住,拢在她身上,握在她腰上的手,掌心出了汗。
唇上有水光,眼尾凝了湿,她喊着他最爱听的三个字——
“陆君尧”
房间里没开灯,就着灰蒙的光亮,他轻啄她肩胛上的红,温热的唇顺着肩胛,留连到她的颈子里,上了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