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对他来说，既是天使，又是魔鬼。
从前她对他有多好，后来他就对她有多恨。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呵呵……”
吴东擦干眼泪，恢复了一下情绪，站起来敲了敲那扇门。
不管这首歌是谁唱的，他都想要感谢一下对方。
听完这首歌，他有一些解脱的意味。
至于挖对方去抓鱼直播，他连想都没想。
能唱出这种歌的，必定是顶级歌手。
这种歌手，怎么会看上一个小小的抓鱼直播？
嘎吱——
门开了。
一张倨傲的脸露了出来。
“你是？”
赵磊看着吴东，疑惑道。
吴东微微一笑，说道：“你好，我是抓鱼直播的高级运营主管吴东，刚刚听到一首歌，我……”
“咦？吴主管，你已经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内就响起一道惊讶的声音。
吴东听了一愣，往门内看去，发现一张熟悉的脸。
“张辰？”
他在来的时候，把张辰的资料研究了不下数十遍，对张辰的模样早就熟记于心。
“认识？”
赵磊回头问了一句。
张辰道：“嗯，我叫过来的，让他进来。”
“好！”
不一会儿，吴东进来。
他左右看了一圈，朝赵武伟道：“刚才那首歌就是你唱的？谢谢你，让我放下了多年的遗憾。”
“啊？”
赵武伟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不是你？”
吴东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赵磊，“难道是你？”
赵磊也有点儿发懵，疑惑道：“什么歌？”
吴东解释道：“就是那首你是魔鬼中的天使啊，刚才我听到就是这里面传出来的啊？”
接着，他瞬间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歌手还在录音棚？”
赵磊眨眨眼，突然感觉来了个傻子。
他指着张辰道：“刚才你听到的那首歌，叫《魔鬼中的天使》，是张辰唱的！”
“啊？”
吴东一愣。
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进来的苏倩，顿时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