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东方出版社。
冯都看着后台不断疯涨的预售销量，整个人都惊呆了。
再看看张辰在微博上的那一通操作！
他瞬间惊吓极了！
奶奶个腿的！
不带这么折腾的啊！
虽然《鬼吹灯》的预售销量是上来了！
可！
张辰的名声也毁了啊！
等等！
张辰的名声毁了，跟他们出版社有什么关系？
冯都马上裂开嘴一笑。
是啊！
张辰的名声毁就毁！
反正只要销量蹭蹭蹭上涨就行！
以前他一直听说黑红也是红，但一直没什么明确的概念。
这一次！
他倒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别看微博上那群人一个劲儿的骂张辰，还是骂的特别凶的那种。
但架不住《鬼吹灯》的名气彻底打出去了！
《鬼吹灯》的预售销量就跟疯了似的往上涨啊！
旁边。
一名主编羡慕的看了眼后台的预售销量，说道：“冯总，你这次签《鬼吹灯》真是签对了啊！《鬼吹灯》这才发了两册，就这么多销量，这要是后面……”
“卧槽！”
那主编的话还没说完，冯都便突然一下站了起来。
是啊！
根据张辰的说法，《鬼吹灯》后面还有两三册呢！
所以！
他跟张辰做的可不是一锤子买卖！
就算头两册《鬼吹灯》卖的再好！
张辰的名声要是完了！
后面那几册还怎么卖？
“怎么了冯总？”
那主编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神经。
冯都脸色一沉，挥手道：“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叫你！”
“好！”
等那个主编离开他的办公室，冯都马上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张辰的电话。
嘟——
嘟——
两声后电话通了。
“冯哥？怎么了？”
张辰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冯都咧了咧嘴，说道：“辰哥，现在的预售销量已经足够多了，要不你先消停会儿？”
张辰一愣。
消停？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