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这个还现实点儿！
但张辰接连两次提前离场，再加上他们后来又采访了一些考生，都说这次的司法考试比较难。
所以！
他们全都认定了！
张辰这次的司法考试，肯定考砸了！
也就是说！
他之前说，要给那位母亲当辩护律师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换而言之！
他这次终于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啊！
一想到这个，网友们全都激动坏了！
张辰也看到了那些说他疑似考砸的新闻，他心里顿时气坏了。
考砸？
还自己打自己的脸？
咱们这次倒要看看谁打谁的脸！
但他并没有急于证明这一点，而是连夜噼里啪啦的赶了一篇小说出来。
为此！
张辰直接牺牲了一夜的睡眠！
一直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才把那篇小说全部打出来。
然后！
他给小蹦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刚写了一本新书，要在他的漫步文学网上发表。
小蹦蹦一听，马上就激动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但当看到张辰发过来的文档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欧也妮·赵朗台》？这是什么书？”
先是震惊于书名，然后点开文档，又看了几眼，小蹦蹦顿时更懵了。
他连忙把电话给张辰打回去，疑惑道：“辰哥，你是不是发错了？你发的那本不是网络小说啊！”
然而！
张辰却理所当然的说道：“对啊！那本书本来就不是网络小说啊！”
小蹦蹦：“……”
良久！
小蹦蹦才说道：“辰哥，你不会搞错了？我这边是网络文学网站，你要发表纯文学小说，应该找冯都啊！”
张辰笑笑，说道：“冯都肯定会找，但现在找他来不及了，我必须今天就让所有人都看见这本小说，你觉得冯都能做到吗？”
小蹦蹦摇了摇头。
确实！
跟网络小说比起来，纯文学吃亏的地方太多了。
先不说刊印、发行、运输这些成本，光是一个时效性，就远远比不了网络小说。
搞定了小蹦蹦，张辰在微博上吆喝起来。
“我刚刚写了一本长篇小说，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