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的,我哪里像狼?”洪少游不服气地抗议道。
“你还说,第一次的时候,你那急吼吼的样子,说你是狼还真是抬举你了!”姜晓培立刻叫了起来。
洪少游不说话了,想起那一晚的经历,他就有一种强烈的宿命感。
那一晚,姜晓培突然打来一个电话,硬说他欺负自己,没人性。
而此刻洪少游却刚刚在营地里完成训练,虚脱得如同盛夏里脱了水的动物。
仔细一问,居然是她做了个梦,梦里洪少游跟一个女的跑了,十分决绝,十分无耻。
虽然他解释了很多次,那只是个梦,但是姜晓培却认定梦由心生,勒令他必须赶到姜晓培所在的北外学院女生宿舍楼。
但是此刻营地里早已封闭,据说最近周边形势紧张,可能会有外勤任务。
所以任何人等不能离开营地,违者不光要军法处置,更要株连同坐。
但是,在苏烈等一众弟兄的帮助之下,洪少游成功穿越重重警卫,带着一身伤痕来到了北外学院女生宿舍的楼下。
姜晓培住在宿舍楼中间的三楼,当她一脸哀怨地望着窗外的夜光时,洪少游就如同蜘蛛侠一样,带着腰上的绳索缓缓出现在窗前。
姜晓培很快地捂住了嘴,就像是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震惊不已。
洪少游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一晚的夜色太美温柔,才会在霎那之前只想和她一起滚床单。
在京外的女生宿舍楼床上,睡京外外语系的妹子。
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姜晓培开始非常抗拒,搞的就像是第一次一样,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她拼命抓扯着洪少游的衣服,用一双美丽却有力的双腿抵抗着,嘴里甚至飙出满含着文艺复兴时期韵味的外语。
这让洪少游不禁想到歌剧院里那些同样高亢但又完全听不懂的天籁之音。
事后方知,那竟然是音乐剧《悲惨世界》中的《我曾有梦》。
“你就是糟蹋经典!”姜晓培带着婴儿般的哭啼声抱怨着。
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根长长的青蔓,肌肤散发着清新的奶香味。
后来才知道,她跳过芭蕾舞,基本功扎实,有专业水准。
劈个叉那是家常便饭,就是把脚举到头顶,也是说来就来。
所以,那晚的体验非常愉悦,也很神圣。
毕竟,和一个同时又会跳舞、又会唱歌的女孩滚床单。
那种体验,现在想想都像是在三九天里吃了雪糕,一下子爽到脚趾头了。
触电般的感觉一直沿着背脊直冲头顶。
尤其是很多传说中的姿势,最后都成功解锁。
以至于洪少游之后偶然看到了芭蕾舞剧《猫》的时候,立刻就想到了姜晓培。
“你又在想什么?”姜晓培的声音把他从美好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我在想你跳舞的样子。”洪少游本能地回答。
“洪少游,你这个混蛋!”姜晓培一下子就明白洪少游说的就是那晚,忍不住脸一下子就红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毕竟,第一次的体验是每个人心里的永远记忆。
尤其是和初恋的第一次,更是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洪少游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问:“我送你的耳环,还带着呢?”
“你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丢?”姜晓培低声回答道。
这一句似曾相识,洪少游好像记得那晚以后,自己一拍大腿,说忘记了安全措施,准备去买毓婷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麻痹的,还好没出事,要不然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喜当爹了。
不过,如果当时要真是搞出了事,就算姜晓培的三个哥哥凶猛如虎,估计也不会把自己这个罪魁祸首给咔嚓了?
毕竟,孩子生下来是不可以没有爹地的。
然而,这么一想,如果当时喜当爹,自己就不会去参加那个任务,就不会被开除军籍,更不会跑到这里,成为黎安妮的未婚夫。
戈壁的,人生的百转千回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那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洪少游小心翼翼地问。
“不怎么样?”姜晓培黯然地摇了摇头:“洪少游,你就是个畜生!当年你为什么要跑?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么?被你那个了以后,我现在看所有男人都没一点感觉。家里还非给我找了港岛的董家董文新,天天追着我屁股后面,那张脸我看得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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