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同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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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个星期过去了,校方都没有给出一个交代,想必是家长们都谈不拢,没有个对双方都好的结果。
所有在这段时间无故缺席的Alpha都被学生们关联上了那起事件,成为了饭后杂谈。
一开始,大家都在议论着他们之中究竟谁是那位祸害黄雨烟一辈子的Alpha,讨论着校霸党的每一个Alpha,细数着他们在学校犯下的罪,以及被掩盖的次数。
后来,话题又回到了黄雨烟身上,讨论着Omega有多惨。
“我妈妈就是Omega,和我爸结番结婚,非常幸福!一点也不惨!别拿个例的不幸概括全部!”
“那你也别拿个例的幸运,而不在乎其他人的不幸。可怜了其他的Omega。”
路昫枫在一旁吃着饭,虽茶饭不思,但还是勉强吞下了几颗米粒。听见隔壁几位同学的讨论,一直沉默的他忍不住开口:“身为Omega真的很可怜吗?”
同学被突如其来的插话吓到了:“什……”
“都是因为大家老是觉得Omega可怜,所以Omega才开始觉得自己身为Omega真的很可怜……不是吗?”
“你发什么疯啊……”
“如果大家没有那种偏见,黄雨烟也不会摘下项圈。”路昫枫说完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于是匆忙道歉后就捧着餐盘走了。
“什么啊……疯子。”
·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很快的,这件事也逐渐淡出了学生们的日常,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直到那些消失的Alpha重新回到学校上学。
冼陌天在全班约五十人的注视下踏入了班级,窸窸窣窣的议论声瞬间充斥空间。
冼陌天站在门口,视线直直盯着路昫枫,那个少年常挂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怀疑的神情,或许还带点责备。
冼陌天以为他对自己感到失望了,于是深呼吸一口气后,走到了讲台上,清嗓两声。
全班骤然肃静。
冼陌天:“身为学生会会长,被卷进这种事件里,我觉得有必要和大家解释一下,以免被误会。”
“我能安然无事回来,也就证明了我的清白。”
“事发当时,我约了骆繁同学进行谈话,所以才即使放学了也逗留在学校。”
“当时,虽然Omega的信息素肆意弥漫,但我嗅到第一秒就凭着理智,用束缚绳将自己和栏杆锁在了一起。因为家教关系,我们家的Alpha从小都会随身携带无法靠自身解开的束缚绳。”
“因此,我未狂暴化、未伙同那些Alpha,作出伤害黄雨烟同学的事情。这一个星期的停学也只是为了方便学校查案办事而给予的配合。以上。”
“我在此也对黄雨烟同学遭遇的事情表达惋惜,希望她能坚强,挺过来。”
同学们听了后,纷纷表达信任,不愧是学生会会长,全年级最优秀Alpha,自制力就是那么强。
冼陌天解释完毕,便回到座位,可不知为什么,同桌似乎没有释怀,眉头仍皱得深,眼神近看是黯淡无光的空洞。
“昫枫,你相信我的对吗?”
“嗯?”路昫枫回过了神,点点头,半响,“你当时跟骆繁在一起吗?”
冼陌天不解皱眉:“嗯。”
“他怎么没有回来上课。”路昫枫问,顿了几秒后又加问:“袭击黄雨烟的是他吗?”
冼陌天闻言,眼神瞬间晦涩起来。他不明白路昫枫问这种问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