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你们这些连来见他一面都不敢的废物，是认为我没资格成为他的头号粉丝？”
‘嘭’的一声枪响，受到惊吓的司宥瞳孔微微收缩，却见小丑的脸颊被射偏的子弹划出一道血痕，显然这是之前打来电话一直监视着这里情况的人，因小丑的话被激怒而发出的警告。
“……嘿，蜜糖，不用乱猜了，除了我以外，其他给你送礼物的人都是罪犯，我们都是你最忠贞的粉丝，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的黎明之光呢。”
被警告了的小丑眯了眯眼没有丝毫被威胁的恐慌，笑着舔去从脸颊滑到嘴角的血珠，接着之前的话题带着深意跟司宥说到。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司宥脸色有些古怪，想了一下问起小丑：
“你不是罪犯吗？”
“我当然不是罪犯，我只是一个小丑。”
小丑这样回答道：
“不然八年前我该被关进监狱，而不是阿卡姆精神病医院。”
“……”
那只是蝙蝠侠认为比起监狱，你更适合待在精神病院。
这样的话司宥藏在心底没有说出口，毕竟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小丑辩论对方是不是个罪犯。
“蜜糖你可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呢，为把你带回来，我可是为此死了好几条忠心的狗呢，不过也许现在剩下那两个也死了？”
虽然这样说着，小丑却没有任何可惜或者不满的情绪，反倒是看着司宥的眼里充满了兴趣盎然。
司宥却有些茫然，不说他都被弄成昏迷了，就说他清醒着也只是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渣，根本不可能单杀那么多人，所以小丑说他的手下死了只可能是别人做的，那么那个人会是谁？
“嘿，看样子蜜糖你还不知道？你可真是迷人，自从前天你遇到飞机事故招惹上死神，从此连死神都被你迷住舍不得杀掉你，甚至还一直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呢。”
小丑伸手捏住司宥的下巴，凑上前去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说到。
“what……？！！！”
莫名地，司宥想起了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魇，以及梦魇里披着黑色斗篷只露出一个下巴，手指冰凉皮肤苍白的男人。
‘QAQ救命，死神好像也是个变态怎么破？’
空旷的厂库里，突兀地刮起了大风，头顶的吊灯跟陈旧的吊扇在咯吱咯吱摇晃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看，他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杀不了我只能试图伤害我，但是不能杀死我又有什么用呢？哈哈哈哈哈哈”
头顶的灯泡突然炸成玻璃碎片，在司宥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部分碎片飞向小丑，若是被这些玻璃碎片扎到了即使不死也会导致眼睛受伤瞎掉，然而小丑却在下一秒好似踩到了什么，脚步一滑摔倒在地上，刚好躲过了这场危机。
当然死神的攻击不止如此。
司宥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小丑以各种意外的方式，躲过接二连三的突发危机，经历过被死神接连杀掉身边的人的司宥，简直想把这一幕录下来带回去给那个叫艾利克斯的男孩看，让那个男孩还有那个女孩看看什么才叫高手在人间！
‘虽然这一幕真的好像马戏团表演。’
看着死神渐渐消停下来直到没了动静，而小丑却徒留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司宥默默在心里为对方点了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