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向侯爷解释的,但二人的亲事总算是暂且搁置了。
自这次事之后,陆宴葶就和傅宛鸳亲近了许多。
至少在打叶子牌的时候不会时时压着她了。
……
季长平下了朝回到沐风堂,茱萸立即领着两个丫鬟上前行礼。
“二爷,这是老夫人安排伺候来伺候您的两个丫鬟。”
“奴婢青如”
“奴婢怀芹”
“见过二爷”两人一口同声。
季长平看了二人一眼,前几日祖母强留了顾凝下来,现在更是往他房里塞人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寻来的,其中一个竟然在眼尾处也有一点痣。
“你安排。”季长平收回目光径直去了书房。
茱萸道“是”
怀芹仗着自己的老夫人派来的,又有几分姿色,便又一心想要得到二爷的青睐,哪里肯老实服从茱萸的安排。
见茱萸端着茶就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茶盘“茱萸姐姐去休息,我来送去给二爷就行了。”
茱萸来不及说话,怀芹就端着茶进了屋。
“二爷,请用茶。”怀芹放下茶盘,端着茶盏递上前。
季长平正批着章奏,头也不抬道“放下”
怀芹犹豫了一下放在了茶盏,又道“奴婢替二爷研磨。”
季长平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香膏气味皱了皱眉,沉声道“出去。”
怀芹不敢再造次,立即退了出去。
晚间,一众丫鬟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屋。
季长平走进耳房,怀芹又挤开茱萸上前“奴婢替二爷更衣。”
季长平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抬起了手。
在解革带时需要丫鬟绕道身后,而怀芹却故意站在季长平身前,将手从他腰间环至身后。
季长平看着她眼角的那点黑痣,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怀芹面上一喜,娇声道“回二爷,奴婢叫怀芹。”
“签卖身契了?”
怀芹羞涩的点了点头。
季长平淡道“仗二十,贬做粗使丫鬟。”
怀芹手一抖,大惊失色的跪倒在地“二爷饶命,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
“身为奴婢却不守本分,若有下次,直接杖毙。”
怀芹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连连磕头求饶“二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即使是二十板子她也受不住啊。
青如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季长平挥了挥手,陈风立即进来将人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