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君向两人解释道“宴葶犯了错误,我罚她禁足思过,她才不敢出来。”
林婉惠不赞成道“犯了错训两句就是了,怎么还禁足了。”
傅宛鸳有些羞愧的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闯的祸,结果好像只有陆宴葶受罚了,季长平对她做的…也算不上是惩罚。想着,脸上不由得有些微微发热。
陆宴齐隔着桌子朝她看去,不过一瞬就收回了目光。桃腮杏面,眼含羞色…她想到了什么?
陆华清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陆宴君的做法,对林婉惠说“你别惯着她,就她这性子是该好好管教。否则日后嫁了人还这么无法无天,岂不是被夫家嫌弃。”
陆宴君虽
说罚了陆宴葶,但一点也不影响他护短。
听陆华清这么说立即道“宴葶是候府的嫡女,皇上亲封的郡主,到哪里都可以无法无天。即使嫁了人也没人能敢欺了她。”
陆华清“……”
“吃饭。”
深夜,醉香楼内,陆宴齐翻身女子压在了身下。看着女子风情万种的脸,脑中浮现的却是傅宛鸳眉眼低垂,羞红了脸的娇羞模样。
咽了咽口水“小妹。”
开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陆宴齐猛然止住了动作。
床上的女子不明所以,娇吟吟的开口“陆公子…”
陆宴齐瞬间就失了兴致,翻身下了床。
“陆公子,可是奴家伺候的不好?”女子声音娇柔,软着身子攀上他的肩头。
陆宴齐默不作声的推开了她,穿上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林婉惠到底心疼女儿,第二天就做主解了陆宴葶的禁足。
“母亲,还是你疼我。”陆宴葶抱着林婉惠的手臂撒娇。
林婉惠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难道你大哥就不疼你?”
陆宴葶鼓了鼓嘴,没有说话。
林婉惠笑问“到底做了什么惹你大哥生气的事了?”
陆宴葶哪敢讲事情告诉林婉惠,转着眼珠子道“没什么,就是和大哥吵了几句。”
林婉惠也没有多问,只道“明天是初一,你和宛鸳还有你大嫂陪我一起去清远寺上香。”
林婉惠除了每日在家中礼佛之外,每旬都会去清远寺烧香祈福。
陆宴葶不太情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傅宛鸳就和几人一起上了马车,往清远寺去。
苏静珊陪着林婉惠坐。傅宛鸳则和陆宴葶一辆马车。
清远寺坐落在城郊的香考山上,卯时出发,到了辰时马车才停在了山脚下。
傅宛鸳难得早起,本来还打着瞌睡,结果下了马车一看到眼前通往山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阶时,瞌睡瞬间就醒了。
难怪陆宴葶一路上都摆这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
傅宛鸳舔了舔唇,难以置信的问她“走上去?”
陆宴葶憋了一路没有说就是为了看傅宛鸳现在表情,乐呵呵凑到她面前“据说有九百九十九阶,你一会儿数数?”
傅宛鸳用胳膊肘顶了她一
下“一边去!”
林婉惠和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每人手里都抱着一摞林婉惠手抄的佛经。
林婉惠对二人说“走。”
清远寺香火旺盛,长阶上,上上下下的有不少人。
台阶从底下看着长,其实走上来才发现中间有很长的一段平台。
但即使这样傅宛鸳还是累的腿肚子直打哆嗦。
“小姐小心些。”云因掺着傅宛鸳提醒道。
傅宛鸳抬头看了眼还剩大半的没有走的台阶,忍不住在心底哀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