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年听着酒保在那分析,自己也点点头,想。
“是啊,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连皇庭的酒保都知道,更何况,他这种在娱乐圈,浸染了好几年的人呢!”
“可能,有的人就这样,到手的机会抓不住,却偏偏要去抓,那种根本就没任何希望能抓住的机会。”
“唉,都是命。”
酒保做完手里的活,感叹一句。
“是啊,这些人,人前光鲜亮丽,人后,不知道要受多少气,还要担心同行的‘迫害’都不容易。”
宗伯年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愣,脑海里,想起楚沁。
喃喃自语的说出这一句。
“唉?你刚才问问马橦是?”
酒保的这句话,将愣住的宗伯年拉回现实里来。
“是啊,我可听说马橦来这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宗伯年悄咪咪的对酒保说。
“你这可说错了,那可不只一次两次了,来了好多次了。”
“每次都刚来几分钟,就被自己经纪人接回去了。”
“每次接走的时候还不愿意回去,还要被自己经纪人在那揪着衣领才走。”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每次来接都闹个鸡飞狗跳。”
“不过,今天怎么没见他经纪人来接他,一般这时候,都接走了。”
“可能是有事耽误了。”
宗伯年端起酒杯准备喝一口,又想到自己开车来的,又把酒杯拿在手里。
“我看,是他经纪人准备放弃马橦了。”
“我要是有这样的艺人,警告他几次不要做的事情,还要接着做的话,那我就来一次捧杀,让他尝尝社会的险恶。”
“有次,我还看到他经纪人直接被马橦气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将马橦带出皇庭。”
“当时,看的好几个有钱公子哥儿还有几个娱乐圈名人,都动了恻隐之心,想要上前把马橦揍一顿。”
“后面,因为马橦经纪人已经将马橦带出皇庭了,这事就罢了。”
“不过我可听到,他们准备给马橦几个绊子。”
“人呐。”
宗伯年听到酒保这样说。
确实惊讶了一瞬,毕竟。
像黄知这样的金牌经纪人,是不会被一个小小的艺人气成这样,哪怕,他是流量很高的偶像。
该怼的时候,黄知从来没有心软过。
只是这马橦。
算了,本来也不是我该管的事。
“那你知道马橦经常去的包间吗?”
宗伯年似八卦状的问了一句。
“看在我们今天聊的不错的份儿上,就告诉你。二楼,215房间。”
“可不要告诉别人。”
酒保听他这么问,犹豫了一瞬,还是告诉宗伯年了。
“放心,我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