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度假？”</p>
“我在家天天度假，去干嘛？</p>
家里牛羊要育肥了，还要收割牧草，忙得要死。</p>
老了，不想动了，自己在那玩吧。”</p>
“还亲老子呢，我出来这么久，你就不想我？还有，你什么时候忙过，老巴顿不是在呢。”</p>
“想个屁，才出去几天？你不在家，老子快活死了。</p>
呀！老婆，別踢!</p>
……儿子，我刚才考虑了下，还是过去吧，你妈也准备去散散心，真买了渔船？还有高尔夫球场和跑马场？”</p>
“嗯，渔船已经到了，等飞机把安雅送回纽约，让它到比林斯接你们。</p>
对了，把胖丁它们都带过来，我在西雅图办了张饲养证明，需要带到动物保护组织协会登记。</p>
尤其是维尼和杰尼这两个家伙，它们受法律保护，我们家现在算是偷养，被抓到要送去放生，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养了。”</p>
“飞机什么时候到，它们能上飞机？”</p>
“私人的怕什么，买头大象能塞进去也给飞，下午吧，我把艾塞亚机长的号码给你，飞到旧金山国际机场，我让车去接你跟我妈……”</p>
十月十一号，上午九点多钟。</p>
太阳半挂在空中，阳光照进直升机里。</p>
结束跟老爹的通话。</p>
本杰明机长正和副驾驶座的杰森切切私语，询问刚才怎么有那么多记者。</p>
韩宣伸头侧着耳朵，听到杰森回答，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立马炸毛。</p>
“躲？什么叫躲？我这是战略性撤退！不知道这个词吧，傻眼了吧，华人战争专家发明的，你不懂。</p>
被这些媒体报道能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明星，走到哪都有人偷拍，感觉没那么好。</p>
话说这些媒体真可恨。没有公众监督，传媒集团想让人知道什么我们才能够知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它们给全干趴了！”</p>
“怎么干？”</p>
杰森忍住笑回头，这个词也能表示其它意思。韩宣听懂他的黄段子，抬腿踢过去，“用互联网干，凭什么他们才是无冕之王，我也可以……”</p>
逐渐接近甘宝海洋牧场的范围。</p>
海上浮标划分它和蒙特利湾海洋保育区的界线。海岸陆地往东凹陷，形成一个半弧状的海湾。</p>
水里海豚听见动静，陆续跳出水面跟着直升机前进，海底不时有黑色影子游动，那些是大鱼群。</p>
“该死的！又有渔船来偷鱼了！”本杰明叫道。</p>
韩宣往前看，“哪？”</p>
“那个！嘿！杰森，我们再来一次，把它逼出去！像史泰龙那样！”</p>
“……本杰明先生，那是我的渔船，看见身上的字了么？大企鹅号。它是我买的。</p>
咦，怎么已经开出来了，招到水手了？等下再看，快去半岛那里问问吧。”</p>
“好，坐稳了！”</p>
话音刚落，直升机往右倾斜。</p>
从天上看海洋牧场全貌，大片是碧绿草地。</p>
选用的匍匐翦股颖草，一年四季常绿，颜色也相当漂亮，只是维护起来麻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