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熊猫和奥巴玛弄好小窝，昨晚八点多就睡下，一夜无梦，直到听见公鸡吊嗓子才醒来。</p>
突出的薄被中，伸出只手，摸、摸、摸，抓住床头柜上闹钟，塞进被窝，很快闹钟被丢出来，像是不确信，再把手机拿进去。</p>
被子顿时掀开。</p>
头发蓬松，挡在韩宣眼前，抬起胳膊揉揉，见到窗帘缝隙中刺眼的阳光。</p>
“还真九点半了，这些公鸡，生物钟混乱了吧”</p>
半眯眼睛拉开窗帘。</p>
大雾消散，阳台外显现出雪山牧场风光，紫花苜蓿被割掉了，远处土地黑中带黄，近处花园草地，四季常绿。</p>
房间里飘满薰衣草香气。</p>
在阳台伸了个懒腰，闻闻吊在窗边的熏香袋，心满意足去洗漱。</p>
过了几分钟听到敲门声，嘴里含着泡沫，叫道：“谁啊？进来。”</p>
“我。”</p>
乔安娜出现在卫生间外，“你妈让我来叫你起床，有点降温，最好加件外套，去年那些短了，你需要重新再买些衣服。”</p>
“嗯，有几件可以穿，你挑些不能穿的，捐到教堂去，我等下让人去采购新款送来。”</p>
“千万别！以前那些根本没分给别人，被人给偷偷卖掉了，你知道你这些衣服多贵么？”</p>
乔安娜语气心疼，好像是她自己的钱被扔了，“明明在做好事，我听他们说这个消息时候真是气死了！”</p>
“那你问问牧场里员工，谁家有需要就送给谁吧，有些还是新的，一年长了六厘米，我穿不了那些。”</p>
韩宣笑道：“或者你可以留下，等以后有孩子给他，都是我奶奶从品牌商那里订购的衣服，穿起来挺舒服。”</p>
?“给我？我用不到这些，还早着呢。</p>
下来吃饭吧。对了，那个新来的女人是谁？”</p>
“哪个女人？</p>
啊，你说阿娃啊，她是专门来照顾动物们的。”</p>
闻言乔安娜眼睛放光。</p>
“太好了！这样我每天可以省下一个小时。你不知道照顾它们有多麻烦，现在麦兜的水果不洗三遍它不吃，比你还挑食！”</p>
吐掉牙膏沫漱口。</p>
韩宣说道：“真的是这样？那怎么行，早上我要吃意式通心粉和鸡蛋布丁，去做吧。”</p>
“做这些很麻烦。还是吃三明治吧，我弄好了，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你一点都不挑食。”</p>
瞬间垮下脸，乔安娜撇嘴道，走进衣帽间帮他挑了套衣服，都按样式搭配提前放好，长袖、外套、裤子还有鞋。</p>
韩宣挥挥手驱赶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里面什么都没穿。”</p>
“……切。有什么能看的。”</p>
“滚。”</p>
客厅里也有薰衣草香味，老妈最近迷上了这种味道，以前熏香都不点了，说用自己家的薰衣草不花钱。</p>
胖丁艰难跳上窗台，屁股顶着窗户使劲推，想要打开通通风。</p>
一声轻响。</p>
窗户打开了没错，它也没站稳掉到外面，痛叫了声，一瘸一拐往大门走去，抬起前爪在门上敲敲。</p>
等韩宣打开。眼泪汪汪的圆脸抬起……</p>
从老妈那里得知老爹去葡萄园，准备酿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