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静静的坐在一旁，一会儿看看楚阳，一会儿又看看周一仙。</p>
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模样的爷爷。</p>
往常时候，爷爷行走江湖，玩世不恭，看似行骗，往往借她之手，推算别人的命运。</p>
然而今天，爷爷却不同寻常。</p>
“你掌控诸多之城，培养弟子，目的为何？”</p>
沉默许久，周一仙突然盯着楚阳，严肃问道。</p>
“让民所有住，有所食，有所衣，也让世间之恶，得到惩罚，如此而已！”</p>
楚阳不假思索道。</p>
周一仙点头，他又看向了小环。</p>
小环也点点头。</p>
这是爷孙两个的默契。</p>
“何为正，何为邪？”</p>
周一仙再问。</p>
“世间有正邪之分吗？”</p>
楚阳反问。</p>
“有，以你的立场！”</p>
周一仙追问。</p>
“不欺压百姓者，不为恶！”</p>
楚阳回答。</p>
“修真之士呢？”</p>
周一仙继续询问。</p>
“不欺压民众者，就看我的立场了，与我作对者，皆为恶！”</p>
楚阳看着周一仙的眼睛，认真道。</p>
“你很诚实，也很有原则，更有自己的坚持，十分难得！”周一仙点了点头，语气才略微缓了下来，“你认为，世间修炼法门可全？”</p>
“还用问吗？”楚阳笑道，“可以说了吧！”</p>
刚才一问一答，楚阳又何尝不明白这是周一仙在确定给他的品性罢了。</p>
小环却不太明白怎么回事，拖着下巴，在两人之间不停的扫视，不过她也很聪明，并没有询问。</p>
至于修炼法门？看似没回答，其实楚阳已经给出了答案：不全！</p>
“最后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到门户之见？”</p>
周一仙稍微犹豫道。</p>
楚阳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了左手，抬起了右臂，在他左手之中，凝聚一团金色光芒，蕴含着慈悲仁慈，度化之力；右手之上，腾起一股玉清之光，轻灵飘逸；在他背后，则黑光隐隐，魔焰滔天。</p>
小环看到这一幕，微微一呆，就是一哆嗦，想要大叫，却连忙将嘴捂住，又露出迷茫不解之色。</p>
“佛光，玉清之法，魔道之力，三法同修，好、好、好！”</p>
周一仙意外之后，就大笑连连，不由赞叹。</p>
“这次可以说了吧？”</p>
楚阳再问</p>
周一仙点点头，幽幽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非常想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可我不能，真的不能，否则天下就大乱了！”</p>
楚阳眼睛一眯。</p>
“小环，有些事，你暂时还不能知道！”</p>
周一仙扭过头来，看着孙女儿道。</p>
“爷爷，我知道！”</p>
小环乖巧的点点头，难得的没有拌嘴。</p>
“好孩子！”</p>
周一仙摸了摸她的头，小环眼睛一眯，头一耷拉，已经昏睡过去。他手指一弹，流光飞出，化作一个光罩，将周围禁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