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p>
但是从逻辑上，又挑不出任何毛病。</p>
顾北弦垂眸扫了眼牙刷，等再做次亲子鉴定再说吧。</p>
回到房间，他把陆砚书用过的牙刷，用密封袋装起来。</p>
苏婳看着他装牙刷，问：“谁的牙刷？”</p>
“你爸的。”</p>
苏婳好奇，“你拿他牙刷做什么？”</p>
“再做一次亲子鉴定。上次让他拔头发，他不拔，总觉得有点蹊跷。”</p>
苏婳替陆砚书找借口，“可能他怕疼吧，也可能他那么优雅的人，觉得拔头发，有损形象，有的人偶像包袱很重。”</p>
顾北弦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颔抵着她的头，语调温柔，说：“某些人啊，有了爹就忘了老公，心都偏到他身上了。”</p>
苏婳握着他的手，嗔道：“连这种干醋你也吃？真让人受不了。”</p>
“受不了你也得受。”他低下头亲吻她耳畔的柔嫩肌肤。</p>
把苏婳亲得痒痒的，笑着偏头避开。</p>
“咚咚。”</p>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p>
顾北弦松开苏婳去开门。</p>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陆砚书。</p>
手里拿着两件睡衣，一件是柔和明媚的珊瑚粉，一件是深蓝色男士睡衣。</p>
把睡衣递给顾北弦，陆砚书说：“给你们俩准备的睡衣，白天让佣人手洗了，放在室外晾晒，佣人忘记收了。”</p>
苏婳挺感动。</p>
觉得父亲虽然年轻，却极细心。</p>
她接过睡衣，掌心感受布料的柔软丝滑。</p>
睡衣面料和颜色，都挺合她的心意。</p>
陆砚书视线落在她脸上，目光柔和，充满关切，“晚饭吃得合胃口吗？”</p>
苏婳弯起唇角，“挺合胃口的，让您费心了。”</p>
陆砚书有点不高兴，“我是你爸，以后不要再说这么见外的话了，记住了吗？”</p>
苏婳乖巧应道：“记住了。”</p>
“那你们睡吧。”嘴上这么说，陆砚书却没走，目光依旧温柔含着疼爱地望着苏婳。</p>
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种情绪，一时很难让人读懂。</p>
顾北弦在旁边看着，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p>
可能陆砚书比一般父亲年轻，又英俊，风度翩翩的，容易让他产生错觉。</p>
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两人是父女。</p>
离开顾北弦和苏婳的卧室，陆砚书却没回自己卧室，而是下楼去了地下车库。</p>
上车，熟练地发动车子。</p>
车窗打开，风呜呜地刮进来。</p>
深秋的风，带着剑气，刮在脸上蛮冷的，可是陆砚书却丝毫不觉得冷。</p>
五十分钟后，车子在城郊一家精神病院前停下。</p>
陆砚书从储物箱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扣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p>
徐徐吐出烟圈，他眯眸，看向前方。</p>
不远处一间病房，装着栏杆的窗户，透出细碎的光。</p>
陆砚书牙齿一用力，把烟咬断了。</p>
他拿出手机找了个号码拨出去：“赵局，二十三年前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