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别过头，不忍直视。</p>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p>
但凡楚砚儒年轻时，珍惜一下妻子和家庭，别出轨，别沉迷于华棋柔的温柔陷阱，别招惹那些小人，就不会发生一系列的厄运吧？</p>
世事皆有因果。</p>
前面种什么因，后面结什么果。</p>
顾北弦把几条毛巾塞到楚砚儒的伤口上，算是勉强止住了血。</p>
苏婳从兜里拿出手机，打给楚墨沉，“哥，你爸出车祸了，在滨江东路和工业路交汇处，司机也昏迷了，你快过来吧。”</p>
手机里一片沉寂。</p>
短暂安静后，传来楚墨沉焦急的声音，“我马上过去！”</p>
“好，哥，你坚强点，挺住。”</p>
“别担心。”</p>
等苏婳挂电话后，顾北弦吩咐保镖：“你们送苏婳先回去。”</p>
怕她多想，他又说：“楚砚儒虽然不是个东西，却是墨沉的父亲。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楚氏集团那一摊子就乱了，到时墨沉压力会很大，你能理解我吗？”</p>
苏婳握住他的手，“我没那么小肚鸡肠，我是讨厌楚砚儒，可墨沉是我亲哥，我陪你一起等。”</p>
“也好。”</p>
很快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p>
医护人员把楚砚儒和受伤的司机，小心地从车里抬到担架上，再送进救护车，进行简单急救。</p>
苏婳和顾北弦配合完警方，也上了车，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p>
路上。</p>
他给楚墨沉打电话：“去市人民医院吧，江东分院，救护车已经过来了。”</p>
“好，我马上调头。”</p>
二十五分钟后。</p>
车子抵达市人民医院，江东分院。</p>
楚砚儒被抬进手术室。</p>
顾北弦刷卡付了诊疗预付费。</p>
很快，楚墨沉也赶过来了，风尘仆仆，脸色不太好看。</p>
虽然没说什么，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焦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