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下意识地拧起眉心。</p>
回头一看，是华棋柔和乌锁锁。</p>
可能日子过得不好，接二连三发生变故，华棋柔瘦了很多，颧骨凹进去，有了刻薄相。</p>
脸上也没了往日的神采。</p>
猛一看，有点母猴子的感觉。</p>
乌锁锁也好不到哪里去。</p>
原本娇娇嫩嫩的小脸，失了水分，像一朵快要枯萎的残花。</p>
身上穿的衣服虽然还是大牌，却不再是当季的新款，边角也磨得微微起毛。</p>
想必是二手店里买的过季大牌。</p>
来这里做美容，估计也是省吃俭用，才挤出来的钱。</p>
苏婳挺想笑。</p>
何必呢，没钱了，就穿得舒服一点，干嘛要打肿脸充胖子？</p>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华棋柔和乌锤生了乌锁锁，被楚砚儒赶出楚家的事，整个京都城估计都知道了。</p>
这母女俩还在自欺欺人。</p>
苏婳问：“有事？”</p>
华棋柔刚要开口。</p>
乌锁锁凑过来，瞟一眼苏婳做的项目，低低嗔一句，“小人得志。”</p>
苏婳觉得她可能脸又痒了。</p>
有的人就是上赶着挨打，几天不挨打就难受。</p>
不过苏婳今天心情好，懒得和她计较，只淡淡道：“乌小姐和你未婚夫，什么时候结婚？”</p>
这话瞬间戳到了乌锁锁的痛处！</p>
她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几乎要跳起来，“要你管？”</p>
苏婳莞尔，“风度，乌小姐注意风度，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顾家未来的长孙媳妇，别被人看了笑话。”</p>
乌锁锁气得心都在滴血。</p>
半天说不出话来。</p>
苏婳出了气，签好单，转身去找华琴婉。</p>
她拉着她的手，一起朝电梯走去。</p>
服务人员帮忙按了电梯。</p>
苏婳和华琴婉抬脚刚要进去。</p>
乌锁锁拉着华棋柔的手，猛地挤进来。</p>
苏婳把母亲往自己身后推了推，护着她，迎上华棋柔，“你们不是来做护理的吗？怎么不做了？”</p>
华棋柔没吭声。</p>
卡里的钱连次护理都不够了，还做个毛线？</p>
续卡的话，她又没那么多钱。</p>
乌锁锁气哼哼道：“要你管！”</p>
苏婳微微一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