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
林嘉瞪着银虎，发觉他眼里满满的笑意，羞恼地咬牙低声道：“银虎，学坏了！我说过女人洗澡的时候，不能看！”
银虎无辜地眨眨眼睛，振振有词地说：“我没有。嘉只说过……虎洗澡……嘉不能看……不能帮忙……冲洗。没说……嘉洗澡的时候，虎不能……看。”
林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加大了手劲：“好哇，还学会了强词夺理！”
银虎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脖子后仰使劲摆头，从林嘉手里解救出耳朵。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
‘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
‘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
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
愿乐欲闻。’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
‘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
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
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
‘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
林嘉无处可躲，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阻止银虎的亲近。
或许她误会了，银虎这种亲密的行为更多的是发自内心，并没带着情|欲，就当是他在跟自己撒娇。
林嘉在心里努力自我宽慰，忍受身上传来的□，任由银虎抱着她舔蹭，拿过一旁的洗发水，强作淡定地开始洗头发。
林嘉搓出来的泡沫飞到银虎的眼睛里，些微的刺痛感传来，银虎不得不暂时放弃舔蹭，抬手揉眼睛。
听到银虎发出难受的咕噜声，林嘉顶着一脑袋的泡泡扭头，看到银虎正皱着眉用手背揉着眼睛，嘴巴微翘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林嘉想起含化学成分的液体对兽类眼睛的刺激远比人类厉害，急忙冲掉头上的泡沫，打开莲蓬头给银虎清洗眼睛。
林嘉用干净的毛巾擦干银虎脸上的水，见他眼睛微微泛红，水光潋滟，看起来有点可怜，不禁笑骂道：“活该，看还胡闹不。”
银虎憨笑着抓抓头发，伸脖子舔了一下林嘉的脸颊：“嘉……最好了，虎……不闹。”眼睛瞟到林嘉放在浴池边的洗发水，一尾巴将洗发水抽飞，竖起眉毛气呼呼地说：“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