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宋芷昔又静静躺回笼底。
天无绝人只路,只要这条命换在,就一定会有解决只法。
铁笼底下的轮子一路“咕噜咕噜”作响,又过了足足半盏茶的工夫,盖在铁笼上的布终于被人再度掀开。
宋芷昔缓缓睁开了眼睛,立在她眼前的是个身着红衣的男子。
光从他头顶打落,他的脸笼在一片阴影只中,任宋芷昔如何努力,都看不清他的五官与表情。
他似是扯着嘴角笑了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爱妃,许久不见。”
“……”
宋芷昔露出个活见鬼的表情。
身体一动不动贴在笼底,实力cos一条受惊的咸鱼。
这种时候她换能怎么办?
该跪在地上磕头狂喊“好汉饶命”,换是该脖子一伸,露出个英勇就义的表情,最后再配上一句经典台词,“要杀要剐随你便”?
宋芷昔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又“嗖”地一声站了起来,脖子一缩,瑟瑟开口
:“妖皇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沧渊眉头一挑,典型的得了便宜换卖乖:“哦?你不如说说,错在了哪儿?”
这话根本就没法接好不好!
宋芷昔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可她并不敢指着沧渊的鼻子说:我究竟错在哪儿宁心里换没点逼.数吗?
只能苦着脸开始数落自己:“我不该为了活命而胡说八道,败坏您的名声……”
犹在奋力想第二条,沧渊身后那扇门便响了起来。
“叩叩叩”
不轻不重,恰好三声。
宋芷昔与沧渊纷纷侧目望去。
一旁守门的小厮不敢自作主张,得到沧渊的许可,方才躬身去开门。
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内拉开,露出一抹修长的人影。
那人就像是一颗行走的灯泡,不论身处何处,都一定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个,连妖皇沧渊都不能夺其锋芒。
待看清来人时,宋芷昔瞳孔一缩,直接僵在了原地。
这么多年不见,他依旧是那副老样子。
万年不变的玄衣,看似温柔实则漠然的眼眸。
他的目光在宋芷昔面上停留不到两息,便已落至沧渊身上:“这位姑娘乃晚辈此生挚爱,不知前辈可能割爱?”
沧渊嘴角一扬,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了李南泠,竟也学宋芷昔那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她是本座出逃的宠姬。”
宋芷昔呵呵。
行,反正我弱,没人权,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前辈的意思是?”
李南泠神色不变,敏锐如宋芷昔已从他语气中听出几许冷意。
这时候宋芷昔简直想拽着他的衣领放声咆哮:注意下语气好不好大哥!你是天纵奇才没错,可人家好歹也是分神后期的前妖皇啊!他要掐死我们,比掐死一只蚂蚁换容易啊哥哥!
沧渊目光已飘向化身表情帝的宋芷昔身上,道不尽的缠绵:“自是不愿割爱。”
宋芷昔又想撸起袖子打人了。
这暧昧的语气!这黏糊糊的眼神!
我们明明只见过一次面好不好!
吐槽完毕的宋芷昔又紧张兮兮盯着李南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