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龙卷风一般出现，又像潮水一般的退却，消失的无影无踪。</p>
可此时的汪大渊，早已大口喘气，汗如雨下。</p>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p>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如此的杀意！</p>
不仅是汪大渊，就连牢房之外的苏铭和牢头等人，都双腿一软，早已瘫倒在地上。</p>
“你，你到底杀了所少人？才能有这般实质化的杀意！？”</p>
再度开口的时候，汪大渊声音已经颤抖和充满了畏惧。</p>
这种杀意，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是真实存在的，是在刀山火海中厮杀出来的！</p>
可这样的人，绝对是十恶不赦之辈，为何还能站在这里？！</p>
“杀了多少人！？”</p>
“我自己也记不清楚。”</p>
“或许是几百，或许是几千，也有可能是几万，或者是数十万上百万也说不定。”</p>
周铮低头喃语，仿佛是在回忆，又宛若是在阐述。</p>
可他的话，却让汪大渊越发震惊。</p>
杀人百万！？</p>
天下之间，哪里有这等存在！？</p>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p>
可若不是杀了这么多年，眼前之人身上的杀戮之意和冲天的血腥戾气，又是从何而来？！</p>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p>
双手背立，周铮冷冷回应。</p>
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杀百万之人！？</p>
唯有不世帅才和当今天子，放才能做到。</p>
天子！？</p>
“你，你是当今天子？天景帝？！！！”</p>
汪大渊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双瞳闪烁，满脸不可置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