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看着他，有着报复的快意，嘲讽地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离开牧家后被人强奸过，还生下一个孽种。”</p>
“……”</p>
林宜猛地抬眸，指尖颤了颤。</p>
应寒年不是孽种！</p>
“你说什么？”牧华康听着这话，几乎站不稳。</p>
“很难受吧？你眼中最冰清玉洁的女人被玷污了。”连蔓道，“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我和大嫂都很害怕，怕她怀的是你或者大哥的孩子，幸好孕期时间对不上。”</p>
“后来呢？”</p>
牧华康抖着声音问道。“后来？呵。”连蔓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应咏希哪来那么强的求生欲，被强奸了，一双脚冻得无法再跳舞，只能寒酸度日，吃不饱穿不暖，就这样她竟也不寻死，还能活</p>
下去，偶尔我去看她，她竟然还能和我笑得出来。”</p>
“你……”</p>
“我看着她的笑容我就觉得碍眼，觉得痛恨！”连蔓歇斯底里地喊出来，“她想活嘛，我就让她去最低贱的地方活，她喜欢跳舞，我就让她成为最下贱低等的舞女！”</p>
“连蔓！”</p>
牧华康大声地呵她，眼中痛苦得发狂。连蔓一点都不在乎，接着道，“她第一次接客，男人就是我和大嫂找的，她不是冰清玉洁么？我们就找桥洞里最肮脏的流浪汉！她当时已经八个月身孕了，当晚她就早产，</p>
她早产的时候，床上全是男人的精、ye味和垃圾的腐臭味！”</p>
“……”</p>
在场的人不少都捂住了嘴巴，难以想象那样残忍的画面。</p>
林宜咬住了手指，才忍着没让自己掉下泪来。</p>
她的偶像……怎么可以遇上那么多不堪的事。</p>
她转眸看向应寒年，他还是坐在那里，远离着所有人，一张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p>
“你失心疯了！”牧华康激动抓住她的肩膀，手指深深地陷进去，恨不得抓出血来。</p>
剧痛在连蔓的身上扩散开来，她也不管，只拼命地刺激着眼前的男人，“失心疯？我没有，疯的是应咏希……”</p>
“……”</p>
牧华康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充斥着腥血。</p>
“应咏希一度精神失常，我都以为她肯定熬不过去，她要这么去了也是份解脱，偏偏她那个孽种还舍不得她，到处偷蒙拐骗，给她求来各种各样的药，她竟也真的好了。”</p>
连蔓讽刺地笑出声来，“可好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继续接客，你知道那些年她接了多少客人么？怕是比你画的画还多！”</p>
“你怎么会这么歹毒……”</p>
“那些年，每当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就飞去找她，看着她悲惨下贱得像条母狗一样，我就舒坦一些！”</p>
“毒妇！”</p>
牧华康大吼道，再次一巴掌狠狠地甩到她脸上。</p>
外面雷声阵阵。连蔓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都肿了，她转眸看向牧华康，表情凄厉，“那是她的报应，她十一年前就被当地的地痞流氓杀了，你知道她身上有多少血洞么？我收到消息说，是27个，整整27个血洞！这要不是她的报应，为什么上天安排她死得那般痛苦折磨？连她儿子都死在烂水泥里没人料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