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是嫌脏。”</p>
姜祈星惊呆地看着他，“寒哥，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p>
他姜祈星怎么可能被人收买，他们在生死街一起长大，出来后又熬了那么多年才熬到今天。</p>
怎么可以……怀疑他的忠诚。</p>
应寒年慢步踱到他面前，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替她说话？不是这些，难道是她为你遮掩过什么丑事？”</p>
“……”</p>
闻言，姜祈星惊呆地看向他，如遭雷劈，脸上顿时煞白一片。</p>
寒哥，到底知道些什么？</p>
“出去，看看牧家三房那边有什么动静，牧华弘会在出国前找上我的。”他冷冷地道。</p>
事情还没结束呢。</p>
姜祈星有些僵硬地低下头，“是，寒哥，那隔壁的……”</p>
“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会，让她先走，我想找的时候自然会找她。”</p>
“是。”</p>
说完，姜祈星转身离开，没有发现应寒年身后的鲜血已经滴了一路，落在地板上红得刺目。</p>
门再一次被关上，应寒年的薄唇开始慢慢泛白。</p>
下一秒，他张开双臂，直挺挺地往后倒去，人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长睫颤动，头抵着地上的一滩血迹，不知道是本来就在那里的，还是新淌出来的。</p>
他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上面，手搭在额头上打开着，掌心的血越来越多，恨不得从他身体流光。</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p>
他的眼睛慢慢变得腥红，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滴泪从眼角滑落。</p>
妈妈，我发誓。</p>
我说的，都是假的。</p>
……</p>
华灯夜上。</p>
林宜如行尸走肉般离开“名动全城”，刚走出去，外面的保镖便将她团团围住，“上车。”</p>
林宜没有挣扎，直接走到车前，车门被推开，牧羡枫就坐在后座，衣冠整齐，温文尔雅，见到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你终于出来了，过来坐。”</p>
“……”</p>
林宜沉默地上车，坐到牧羡枫的身旁。</p>
牧羡枫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p>
“你现在看清楚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牧羡枫伸手去握她的手，有些心痛地道，“你手怎么这么凉？”</p>
“……”</p>
林宜一言不发地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腿上，转头看向窗外眩目的灯光，眼神空洞。</p>
“你今天还没吃晚饭，我带你出去吃，现在过了年不久，年味还是有的。”</p>
牧羡枫温柔地说道，但在她面前完全是自说自话，她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也不尴尬，甚至都有些习惯了，只吩咐司机开往目的地。</p>
这个新年，林宜是被困在房间里度过的。</p>
家里打来电话，她也只能用太忙需要加班含混过去。说年味，林宜其实半点都没有感受到，此刻大街上还挂着红灯笼，商家们的促销活动还没下架，街上确实特别热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