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洛无书看向周渊，才发现，自己竟然犯了一个如此低端的错误。</p>
大道之路，何等漫长。</p>
现在有自己的引导，可以让她们不走半点弯路，但以后呢？</p>
且不说，他能不能在身边指引她们一辈子。</p>
愈到后面，修行所会遇到的瓶颈就越大，到了那个时候，他未必有能力指引。</p>
而因为一路顺风顺水，她们可能已经散失了自己突破瓶颈的能力。</p>
再何况，自己指引她们的路，就未必，一定是最适合的路。</p>
大道修行，唯有自身摸索出来的路，才是最适合的路。</p>
当然，前提是，这条路能走。</p>
“多谢院长！”洛无书谢道，在其看来，今日这番话，比之前出面的恩情，要大得多。</p>
“我似乎，低估了你！”周渊凝视着洛无书，似要将其看透。</p>
“有过一些机缘，所以显得老成一些吧！”洛无书不在意的一笑。</p>
“罢了！”周渊叹了口气。</p>
“我原本还打算收你为徒，现在看起来，我好像没什么资格？”</p>
“院长自谦了！”洛无书客套道。</p>
“院长你盖世无双，一身修为更是功参造化，实乃我辈学习的楷模。”</p>
“那你想拜我为师吗？”周渊道。</p>
洛无书顿时沉默。</p>
这话，他没法接。</p>
他在纳闷，院长你怎么听不懂客套话呢？</p>
“走吧！”周渊叹了口，速度竟是快了几分，令得洛无书追的喘不上气。</p>
“去哪？”最后，洛无书不得不动用金翅大鹏鸟命魂赶路，才追了上去。</p>
“虚境！”周渊轻轻吐出二字。</p>
“虚境？”洛无书不解。</p>
“虚境是中州学院最为重要的地方之一。”周渊解释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