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p>
何冬灵似笑非笑，“我看你嘴唇发白，眼袋发黑，舌头肯定还有锯齿，这是什么症状你心里没数？”</p>
“不用你管，我自己会处理好的。”</p>
古凡道。</p>
“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就不管你了。”</p>
何冬灵淡淡的说“这么几天过去了，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p>
“什么。”</p>
“那个老先生，找你要十个人，你忘了？”</p>
古凡怔了半秒钟，是啊，好像那个老东西找自己要十个人来着。</p>
但是他去了明峰市以后，就直接忘了。</p>
“不管他，有时间再说。”</p>
古凡道。</p>
“你这是，要欺骗我这个老骨头了？”</p>
淡漠声自背后传来。</p>
古凡回头一撇，道“老东西，我可没答应过要替你找十个人，你去找别人帮忙。”</p>
“你的病，我可以治。”</p>
老头平静说“你的病不简单，你自己也看不出来，若不是我曾经见过这种病，你这辈子就完了。”</p>
“吓唬谁呢，我也是中医。”古凡冷哼。</p>
老头坐下，声音很平静，“你最近掉发量，应该是平时的十倍，晚上睡觉应该也经常做噩梦。”</p>
“你力气巨大，但施展了以后，肌肉会处于长期酸痛症状，你以为这是疲劳，但却是恰恰相反。”</p>
“要不要，我在继续讲下去？”</p>
古凡立刻给自己把脉，仔细感应，脉象平稳，气息顺畅，心脏有力。</p>
但很快，他皱起眉头，脉象中，好像有一丝紊乱，肾的力量比之前微弱了一些。</p>
“察觉出来了？”</p>
老头淡淡道。</p>
古凡低头不语，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但现在好像，是出了一些问题。</p>
“什么病。”</p>
古凡抬头问，他接受了医术圣手何老头所有的传承，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p>
“遗传的。”老头道“八十多年前的时候，我也就见过一例，那人三十岁后，面貌突然夜衰十岁。”</p>
“十天后我再见到他时候，已经像是个九十岁的老头子了，体内的各种器官也处于濒危状态。”</p>
“那人死后，我就解剖研究了一下……”</p>
说完，老头突然沉默了。</p>
“然后呢？”</p>
古凡迫不及待的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