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烨淡淡扫了他一眼。</p>
“我像是那么肤浅的人？”</p>
曹鹭臣摩挲着下巴，打量了席司烨那张清冷漠然的脸好几眼，随后摇了摇头。</p>
“像倒是不像，但我就是很不理解，你为什么突然对那楚家小姐那么好了？貌似是你在看到她那张洗干净的脸以后，才这样的吧？难道这不是看上了？”</p>
席司烨眸光闪了闪，仿佛那股清淡的药香一直在鼻尖萦绕，始终都挥之不去。</p>
“你不懂。”</p>
其实他也只是起了一丝怀疑。</p>
说起来当年小女孩救他的时候，才四五岁的模样，但那时她身上带着的那股清淡的药香，他始终残有印象。</p>
时隔那么多年，他再次闻到了这股味道，而且还是从菱歌身上散发出来的。</p>
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但好不容易让他发现了一丝丝可能性，他不想就此无视掉。</p>
“额……”</p>
曹鹭臣瞬间无语住了。</p>
足足沉默了十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p>
“席少，席哥！你觉得我要是懂的话，我还会问你吗？”</p>
席司烨面色平静到没有丝毫的起伏，语气仍旧是淡淡的。</p>
“我不想说，你别问了。”</p>
曹鹭臣瞬间无语得更加厉害了。</p>
但他也明白，席少要是不想说的话，就是他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很难翘出一个字来。</p>
“行行行，我不问了行了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p>
两人说话间，云睿和菱歌也处理好伤口回来了。</p>
一上车，云睿就催促道：“开快点开快点，不然真来不及了。”</p>
曹鹭臣看他那么着急，故意出声调侃。</p>
“楚老六，男人可不能太快，你非让我快点，我也做不到啊。”</p>
云睿秒懂曹鹭臣话里的意思，趁着车还没启动，哐哐给了他两拳。</p>
“我小妹还在车上呢，她年纪还小，又那么单纯纯洁，你给我把嘴贱的毛病我收一收！带坏了我妹妹，小心我跟你拼命！”</p>
“啧啧啧——”曹鹭臣忍不住咂舌。</p>
“真是没想到，楚家老六你还是个妹控。还纯洁？还单纯？年纪小？她都十八了吧？她什么不懂？”</p>
“十八怎么了？十八她也是个孩子，也是我楚家的掌上明珠，也不是你能带坏的！还有，你那话什么意思？是想表达我妹妹不纯洁？不单纯？”云睿说着就撸起了袖子，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p>
“嘿，你——”</p>
“有完没完？”</p>
席司烨一句话，就让曹鹭臣老实下来。</p>
“看在席少的面子上，懒得和你计较。”</p>
话落，曹鹭臣转动方向盘，驱车离开了原地。</p>
半小时后，限量版迈巴赫在拍卖会门口缓缓停下。</p>
“席少，今天谢了，我还得去后台准备准备拍卖会的一些事宜，就先失陪了。”</p>
云睿跟席司烨道了一声谢，就拉着菱歌匆匆离开，生怕席司烨跟上来，对他妹妹有什么想法。</p>
曹鹭臣对云睿离开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