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月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靛紫色的长裙随风舞动,那典雅温婉的气质足以夺走所有男人的视线,蛾眉淡拂春山,秋眸盈盈绝尘,樱唇娇如桃瓣,脸际芙蓉掩映,说不出的柔美与温情。
待在她的身边,就像是被邻家大姐姐照顾的孩子一样,脱去了往日里的浮躁,心儿仿佛都能被融化掉一样。
如果说姜容月给人的感觉是清纯与温馨,那在她身旁的南宫潇潇,带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源自身子骨中的魅力。
南宫潇潇换上了一袭雪白修身的长裙,衣襟处高高地耸起,鼓囊囊的团子仿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长发梳成了单边的马尾斜在左肩,一支金钗在暮光下徐徐生辉,映衬着妩媚丛生的白皙俏脸。
她看到姜容月像是松鼠一样鼓起粉腮,微微眨了下狭长的狐媚眼,略感莫名地劝说道:
“小许子肯定是有他的事情……你虞师叔不是已经说过会尽快把他带回来吗?你就别那么生气了……”
姜容月偏头看了南宫潇潇一眼,水灵灵的美眸充斥着委屈与幽怨:
“我没有生气……不对,我也生气了……我……我就是气不过自己。”
“……”南宫潇潇。
语言模组都加载出问题了,看来被气得不轻。
毫无疑问,把姜容月变成现在这副患得患失模样的,只有某个正在疯狂琢磨要不要打龙浔牌的少年才能做到。
南宫潇潇眼珠子转了转,出声提议道:
“要不……给你虞师叔打个龙浔牌,再确认一下情况?她不是说很快就会结果吗……”
如果是平时的姜容月,恐怕早在提出‘打龙浔牌’之前,就已经自发地连环打牌轰炸了,但这次她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没有人能理解姜容月此刻的心情,将近快一年的时间没和小靖有过罩面,在这之前总归还能以‘没办法,小靖在闭关’当做理由来说服自己。
但现在许守靖明明出关了,却又是一声招呼都不打,也不管她们如何的担心,自顾自的玩起了失踪。
这让姜容月感到内心很挫败,难道我在想小靖心中就没有一点分量吗?
……也就是姜容月正处热恋期还是少女心性喜欢乱想,隔壁楚淑菀早就习惯许守靖这样了。
在了解基本不会有事后,楚淑菀便把之前担忧的心思,放在等许守靖回来后要怎么好好惩罚他的上面了……嗯,还是惩罚下面。
南宫潇潇一直觉得姜容月心地善良,善良到把她这只上了岁数的瑞兽都给感染的地步。
但没想到姜容月的心思居然纤细到了这般程度,随随便便因为一些些小事感到失落。
“我其实明白的。”没来由地,姜容月忽然出声道。
“嗯?”南宫潇潇微是一愣,歪了歪脑袋:“明白什么?”
姜容月抿了抿薄唇,杏眸有些恍惚地小声道:
“其实我明白,小靖根本不那么想,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大于一切。”
“——”南宫潇潇想了下,觉得这未免说得有点太过自信了,后面还跟着俩‘熟透的水蜜桃’呢。
“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小靖会不会心底没有那么喜欢我了,小靖会不会有了其他女人就不重视我了……”
姜容月叹了口气,深感惆怅地道:
“明知道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明明我才是姐姐,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吃醋,让小靖分心来哄我。”
“……”南宫潇潇都听愣了,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
其实无论是姜容月还是楚淑菀,这对师徒的内心都远没有表面上看的那样坚强。
所谓的吃醋,很多时候是一种内心对未来害怕的表现。
害怕对方喜新厌旧,害怕自己被抛弃,所以才在潜意识中,通过闹脾气的方式,引起另一半的注意力。
确实,在外人看来这很矫情,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圣人。
会感到害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南宫潇潇深知这一点,考哪懂啊姜容月心情愈发低落,便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
“不说这个了……对了,那个妖魔混血的后代,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吗?”
姜容月微愣了下,点了点头:
“我让仇师叔也帮忙又检查了一遍,她们的神魂目前都处于一种近似时间停止的状态,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完全看命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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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睡着了……凌晨四点才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