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可说。”</p>
“咱们还是听听掌柜怎么说吧。”</p>
老掌柜依旧面不改色，“客人，咱家真没了，要不，您还是去别家瞧瞧？”</p>
那人一甩袖子，“我都问了好几家，都没有，你家要再没有，我要去哪儿买啊？老掌柜，求求您，卖点吧！家里老父等着救命，求您了！”</p>
说着，他就跪地上磕头。</p>
言辞恳切，声泪俱下。</p>
老掌柜摇头叹息，赶紧扶人：“不是不卖，是真没有。”</p>
“您今日就是磕死在这里，也没有啊。”</p>
那人哭了好半天，见掌柜不肯松口，终于崩溃。</p>
大喊大叫着在楼内搜。</p>
撞掉了好几个药盒。</p>
最后，是被伙计们轰出去的。</p>
这时，好多人都摇着头走了。</p>
姜早不动声色地跟着掌柜上了三楼，转了几圈后。</p>
被看出什么的老掌柜拦住，“这位女客，不知想买些什么？”</p>
姜早看了下四周，“找个安静点的地方。”</p>
老掌柜眯眼，上下打量姜早，见她衣着朴素气质却沉稳冷峻，想了下才道：“这边请。”</p>
两人在一间密室坐定。</p>
姜早掏出木盒推过去。</p>
老掌柜眼神闪烁，慢悠悠打开，只一眼就呆住。</p>
呼吸急促。</p>
“这...这是...”</p>
他激动得站起身。</p>
“千年人参。”姜早一字一句说。</p>
得到印证。</p>
老掌柜咽了口唾沫，压下心中激动，“不知客人，想换些什么？”</p>
“灵芝。”</p>
“品质好的。”</p>
这是试探。</p>
对上姜早笑盈盈眸子，老掌柜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呵呵笑：“铺子里确实没有，但...杨家有。”</p>
“就是不知女客想换多少，这般的人参还有多少？”</p>
木盒内，只静静躺着几片。</p>
姜早得到想知道的消息，也不废话，直接报出了一连串药材名，“你们能拿出多少，我就要多少。”</p>
好大的口气。</p>
老掌柜眯眼：“听着，女客家里似有要生产的妇人？您要的那些，大多都是产后调理身子用的。”</p>
对懂药理的人来说，瞒不住。</p>
姜早很痛快点头，“另外还想要大量寻常药材，杨家能卖多少，我要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