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头看着这一幕，眉头紧拧。</p>
难道白天羽不是奸细？</p>
或者，白天羽确实是奸细，但同时也是真心爱着聂小雨？</p>
不行！</p>
这个事，必须查清楚。</p>
小魔头走上去，一掌拍飞聂小雨，随后抓住白天羽：“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白虎神殿的奸细？”</p>
声音很小。</p>
只有白天羽和麒麟天虎听到。</p>
“奸细？”</p>
白天羽一愣。</p>
看着这反应，小魔头心下一沉。</p>
或许，他真的错了。</p>
“如果你不是白虎神殿的奸细，那当初你去聂家的时候，为何要大晚上，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去见白虎神殿的人？”</p>
“你怎么知道这事？”</p>
“别管小爷怎么知道，马上回答我，只要没骗我，我可以考虑放过聂小雨。”</p>
听到这话，白天羽看了眼聂小雨：“当晚我去见白虎神殿的人，是因为那人主动约的我。”</p>
“约你干什么？”</p>
小魔头狐疑。</p>
“他想收买我，让我替白虎神殿效力。”</p>
“但我没有答应。”</p>
“而当时，奸细一事在青龙神殿闹得沸沸扬扬，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才改头换面去见他。”</p>
白天羽解释。</p>
小魔头挑了挑眉：“当真？”</p>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p>
“这时候，我有必要骗你？”</p>
白天羽咳了几口血，继续说。</p>
“作为潜伏在青龙神殿的一枚重要的棋子，白虎神殿的巨头肯定会给他一些保命的手段。”</p>
“比如极品皇器，完美皇级。”</p>
“如果我真是奸细，那现在，我足以反杀你，明白吗？”</p>
小魔头若有所思。</p>
白天羽说的这些，也不无道理。</p>
“听到你对我的怀疑，我也突然想起一件事。”</p>
白天羽已经虚弱到极点。</p>
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p>
小魔头将他平放在虚空，瞧见聂小雨冲过来，眼中寒光一闪：“不想死就滚远点！”</p>
聂小雨充耳不闻。</p>
白天羽急忙道：“小雨，听话，先别过来。”</p>
聂小雨这才停在虚空。</p>
小魔头低头看着白天羽：“你想起什么事？”</p>
“原本……我并没有想过对你下达通杀令，是有一个人……怂恿。”</p>
“是她提议，让我在神殿试炼，对你下达追杀令，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感觉还挺合理……”</p>
“毕竟你和小雨有仇，我作为小雨的未婚夫，肯定不能坐视不管……”</p>
“可现在……回头一想，感觉她好像是在利用我，除掉你的意思……”</p>
此时的白天羽，已经接近油尽灯枯。</p>
生命波动，正在急速消散。</p>
“是谁？”</p>
小魔头低声询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