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峥:“说。”
梁满月有些心虚地抬起眼,对着他一板一眼的严肃表情,服软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骆峥承认,刚刚的一肚子火气,轻而易举就被她的几个眼神几句话消减了大半,但这并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过去。
沉下一口气。
骆峥扶着梁满月后脑勺的手微微回笼,嗓音沉磁,“错哪儿了。”
梁满月眨着纤长的睫毛,认命似的老实巴交地交代,“我不该自作主张,也不该打架。”
“还有呢?”
“……”
梁满月愣了愣,“还有什么。”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距离又进了一点儿。
骆峥被她的眼神烤得邪火上涌,手一撤,把人放了。
额头上冰凉凉的触感消失,梁满月微微睁圆眼,就在这时,骆峥把东西重新放进塑料袋里,另一只手捞起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起来。
梁满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人就已经跟着骆峥离开药店。
夜色弥漫,四周光线沉暗。
她被骆峥拉着没走几步,就被按到到某个灌木丛后的拐角处的墙面上。
晚风静谧,知了蝉鸣不休。
突然就,温热柔软的唇瓣在黑暗中贴上来,灵活地撬开。
梁满月心口咯噔一声。
下一秒,骆峥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另一双手紧掐着她的腰,布下最牢固的枷锁,紧紧把她锁在身前,霸道而热烈地吮。
既像蓄谋已久。
也像突然降临。
梁满月太过猝不及防,以至于迎接的姿态有些生涩,没过几秒,就开始心速飙升,在轻微的牙齿磕碰间,她的呼吸变得困难。
像要把每一寸品尝干净。
这个吻绵长而持久,不断变换着角度迎合彼此,努力压缩着所有没被填补的空隙。
因为渴望太久。
所以一发不可收拾。
重复的吞咽间,梁满月双手揽住骆峥的脖颈,和他紧紧抱在一起,催人动情的浅音在空气中飘散。
过了不知多久。
骆峥终于舍得松开她,双唇沿着她的耳廓流连忘返,一言一语都带着缱绻的缠绵,“老子都他妈快心疼死了,你还有心思和我皮。”
梁满月贴在他怀里,手搭着他精瘦窄腰,声音和肩膀有很轻的颤抖,眼尾湿漉。
“骆峥,对不起。”
话音刚落。
骆峥又重新占领她的唇瓣,饱含情动地浅吻着,堵住她未出口的话。
身高差的原因,两个人的动作都不太轻松。
梁满月也是在这会儿才体会到这男人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第二次,她很快就推开了骆峥,大口地呼吸。
骆峥紧搂着她,胸膛缓慢绵长地起伏,就这么平静了好一会儿,梁满月音调又纯又涩地问,“下去了吗?”
骆峥顿了下。
跟着笑意荡开,在她耳边气息温热撩拨地呵笑,“懂得倒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