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欠揍(3 / 4)

柳恩煦眨了眨眼。

可她并不打算那么做。

于是刚抬脚往粗布外面跨,就被他一个回身挡在了面前。

他弯下腰与她对视,左手挠了两下耳垂,清秀的眉目间更填几分懒散。

“你想终止合作呀?”

柳恩煦看着窦褚。

可他眼里没有一点戏谑。

于是她反驳:“这跟合作有什么关系…”

可惜自己手慢,话还没说完,两只手就被窦褚钳在手里。

随后只听见自己后背传来“撕拉”的一声。

身上几层单薄的布料像被他包装纸,被他从前面扯去。

柳恩煦这才难为情地往粗布上后退两步。

毕竟,她这样子也跑不了。

窦褚把他刚才搅合的泥放在小炉上烘着,动作利落的用刷子把那里面的泥浆一寸寸涂在柳恩煦身上。

柳恩煦咬着唇,难为情地呢喃一句:“这…这是干嘛?”

窦褚却只掀开眼皮看她。问了句:“凉吗?”

柳恩煦只觉得他手里的刷子绵软轻柔,泥浆的温度暖呼呼的。

她讷讷地摇摇头。

窦褚把视线又落回她身上,认真地往她身上涂泥巴。

“你这不会是要做泥塑?”

柳恩煦只觉得他动作太轻了,就像是故意挠她身上的痒痒肉。

她尽量咬紧唇,让自己不抬手去破坏他刚涂好的地方。

窦褚没出声,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好一会,直到柳恩煦觉得身上的泥变干,甚至发硬,她才按照窦褚说的,小心地脱离了那个模具。

只不过她刚想往粗布外面迈,站麻的腿就忍不住酸软了一下。

还没等自己找到抚靠,就觉得身子一轻,被窦褚横抱起来,放进了温度已经合适的水里。

窦褚拿着一把骨木梳篦,轻轻地捋顺了她沾了水的头发。

随后,取了一根木钗,将她那头柔软如绸的发随意绾在了脑后。

他手臂支撑在木桶边缘,看着眼前那张被水打湿的芙蓉面。

心里竟然前所未有的出现一阵躁动。

“听说,你父亲的案子在重新调查。”

柳恩煦再次惊异地看向窦褚,此时他的手正轻轻摩挲着她脸上蹭到的污泥。

这个消息是肖启告诉母亲的,他怎么会知道?

柳恩煦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就算窦褚什么都能查到,也不代表父亲的事他就愿意帮忙,甚至能帮上忙。

她甚至更担心,窦褚会阻挠这件事的发展。

于是她垂睫,看着水中的倒影,简短回应:“听说死因有疑…”

可刚说完,窦褚就把手里的细布扔进了水里,溅了柳恩煦一脸水花。

她抬头看他,就见他黑着脸,语气阴冷地说了句:“与其去讨好别人,你不如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随后他拿着干布把打湿的手臂擦干净,转身出了湢室。

柳恩煦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缓缓滑落的水珠。

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离开的背影。

他是,生气了?

——

柳恩煦从东翼楼出来已经过了子夜。

狄争看着她在枝幻陪同下离开,才挑着灯上了楼。

窦褚神色冷淡地坐在小几上往一个搭在炉上的小铁桶里扔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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