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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解 可断了便是断了,怎么还能完好如初?(1 / 2)

柳恩煦狠狠将云霞殿的门甩上,恨不得把窦褚能进出的所有门窗都封死,永远都不想见到这个伪君子!

窦褚久久怔楞在原地,目视着柳恩煦离开的方向,直到那片漆黑中只剩下昏暗的光影,看不清前面的路。

狄争走上前没急着开口,捡起地上柳恩煦掉落的帕子,递到窦褚手上,才让他好像从梦中惊醒,垂眼去接。

狄争犹豫再三关切地问:“王爷这是?”

窦褚手里捏着那方如水柔软的香帕,却如同被人开膛破肚,让瑟瑟秋风灌入了胸膛。

他只觉得柳恩煦一席话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就像吃了几斤砂砾,把心坠地沉甸甸的。

他依旧无力地撑着膝盖,缓缓开口:“你每日送来的药,换方子了?”

狄争摇摇头,语气坚定不移:“没有,半个月才需要换方子。”

窦褚点点头,可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柳恩煦刚才那句“无耻至极”。

他从没想过在她身上做手脚,因为她不该承受自己带来的任何负担。

他抬手用拇指蹭了下自己的嘴角。

原来她也准备了避子药。

窦褚衰颓地失笑一声,将那方香帕捏在手里,却想到她刚刚目眦尽裂的脸。

被人剜了一刀的心,疼痛难忍。

窦褚再次直立起身子,收敛了脸上易被察觉的反常。

他把软帕团进手里,漠然问:“府上的脉案呈进宫了?”

皇上前些日子询问过窦褚的子嗣大事,只不过良妃当时也只是关切地问了一句。

窦褚没想到,宫里的人速度这么快,竟然招呼都没打,就把府上的脉案取走了。

狄争道:“是,今早才刚刚递上去。”

窦褚负着手,抬头望着月光下被风吹地凌乱的树枝。

落满月华的琼枝上挂满了摇摇欲坠的金叶,看似穷途末路,萎靡不振。

半晌后,他淡淡开口:“去把给王妃诊脉的府医叫来!我有话要问!”

狄争匆匆应了声去办事。

窦褚却依旧站在原地未动,只看着被杂乱树枝切成碎光的月影,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原来,她才是逢场作戏。

——

柳恩煦睡得很不好。

一晚上都在苦思自己该怎么在自身难保的时候,再去孕育一个新生命。

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直到天蒙蒙亮,才将将睡过去。

可没多久就被一阵猛烈的腹痛疼地苏醒过来,昏沉地用手捂着肚子在被子里蜷成了团。

守在殿内的秀月听见夜帐内传来声响,走上前轻声问:“王妃醒了吗?”

柳恩煦此时一头冷汗,肚子里就像有人在上天入地的撕扯,疼地她咬紧了嘴唇,闷闷地“嗯”了一声。

秀月掀开夜帐,把早上从元玖那取来的避子香囊放到柳恩煦枕头下,才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手还没碰上她,就看见小王妃脸色惨白,额头往下垂滴着豆大的汗液。

秀月立刻紧张起来,赶忙拿起帕子给她擦汗,焦急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来月事了?”

柳恩煦被她一问,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猛地睁眼困惑地看着秀月。

秀月以为小王妃是怕染脏了她的寝衣,才习惯性地掀开柳恩煦身上的被子,检查了一番,边道:“殿下收了王妃的冰是对的,每个月这么闹,身子肯定受不住。”

柳恩煦感觉秀月在自己身下又铺了一层软垫,才怔楞地问:“是…月事?”

秀月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柳恩煦从宫里回来一直闷闷不乐。

她还以为是夫妻两个人闹了别捏,所以也没多问。

她点点头“嗯”了声,语气稀松平常:“这月晚了几天,一会王妃换身衣服,我去叫府医来开点药。”

柳恩煦只觉得晴天霹雳,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会也顾不上是不是腹痛,撑着手臂坐起身,转头去枕头下掏那袋避子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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