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跟所有女神都看向芝丽小红，小红跟着缇娜一样抓头：“现在的我的确只是赤红女士的小红，可他到底是小白和李奇，就像六耳猕猴和孙悟空一样，我根本分不清！”</p>
“如果他回归了小白的话，李奇只是小白的一个意志投影。他根本不必伪装，只需要调用那个意志进程，我这里拿什么检验啊！？”</p>
夜女士代言者，地位隐隐超越了海瑟薇，俨然是“控制大厅分支”这帮人之首的格芮塔说：“对我们来说并没有这样的苦恼，虽然我……陛下，并不认为小白会这么轻易回归，但这个人至少跟小白有关联，应该听听他的说法。”</p>
卡琳终于发声了：“说法？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曙光之星的起源和秘密，是赶紧离开这里，顺道把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抄走吧？”</p>
缇娜怒哼：“看看你们警惕戒备的样子，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你们是来趁火打劫的！”</p>
小红这才回过神来，气得跳脚：“我前世的身体被抢了也就算了，毕竟是给我那个不孝女当了补品，你们还要来抢我的其他东西！？”</p>
明显处于夜女士附身状态的格芮塔叹气：“你确定曙光之星只是你的吗？”</p>
小红愕然：“我的前身就是曙光女神，我也是曙光之星的设计者，这里的很多坑都是我挖的。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p>
格芮塔摇头：“曙光之星本来是小银的神国啊，严格说你只是代管小银的遗产，然后做了一些改建而已。”</p>
小红愣愣的：“然后呢？”</p>
格芮塔淡淡笑道：“你肯定忘了，我倒没忘，小银是我们的女儿啊。”</p>
无形的冷风刮过大厅，几乎将所有人冻住了。</p>
格芮塔继续加大风力，将大家冻成一尊尊雕像：“就像小金一样，只是她早夭了。兜兜转转，在凯姆、凯拉斯卓和特蕾希娅这些意志的刺激下，她还是苏醒了。”</p>
小红回过神，抓耳挠腮的，脑子完全跟不上了：“等等、等等……你这么一说，我们之间到底啥关系？难道我们搞过百合女女生女了？”</p>
欧萝拉指着高台上的李奇说：“刚才那家伙不是说苏伦是他的女儿吗？怎么又成你们的女儿了？”</p>
卡琳嘴巴张得能塞进一只滚滚：“难道那个时候男人是能生猴子的，你们两个一起跟他滚过床单，再由他生下了苏伦？”</p>
小红小黑同声怒斥：“荒谬！”</p>
卡琳委屈的辩解：“这哪里荒谬了啊，地球世界不都有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在费恩世界换换性别应该是可以成立的吧？”</p>
李奇终于听不下去了：“我说……”</p>
小红小黑再同声道：“闭嘴！”</p>
格芮塔小黑说：“我说过，你不可能是小白，至少不完全是。”</p>
“小白是……”</p>
说到这里，格芮塔的身影几乎完全被阴影抹去了细节，只有一片轮廓。但诡异的是，阴影之中，凡人感知不到的波动凝结出另一个身影，跟小红……当然是小红的本体一模一样。</p>
“其实我们的关系无法用凡人的伦理衡量，非要比较的话，我是小白的第一个女儿，和唯一的……妻子。”</p>
寒风更甚，其他人是被冻住，小红则是要吐血的样子。</p>
她抬高了下巴，比鼻尖对着小黑，冷声笑道：“那我呢？怎么反而是我跟小白有灵魂共存的关联？”</p>
小黑幽幽的说：“你就是我啊，小红，我们最初其实是一体的。”</p>
“我选择了让你陪伴小白，令他喜悦和满足。”</p>
“我是黑夜和阴影本身，我无法，也不需要与另一个个体共处。”</p>
接着叹气：“只是没想到，他把你用得太……过度了，让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p>
小红咆哮：“我特么什么样子你说清楚！”</p>
菲妮实在看不过去，悄悄扯小红衣角：“重点不是这个呀……”</p>
猛烈的咳嗽声响起，卡琳在旁边拍着胸口说：“太乱了！乱得我都恶心想吐！还好夏安不在这，不然你们这段对话能让他整出一千集禁忌伦理剧！”</p>
欧萝拉倒是有容乃大：“其实也没啥乱的，地球世界那边，西方人上古时代不就是这个样子么？”</p>
阴影之力散去，小黑又恢复到格芮塔小黑的样子：“小白没有回归，他也不可能回归。”</p>
“黑暗时代之前，费恩世界的所有生灵，追溯灵魂，他都是源头。”</p>
“黑暗时代后，他的意志短暂回归过，设计建造了曙光之星，然后将自己的意志锚标，还有曙光女神的神躯存放在这里。”</p>
“他重新在世界里散播了灵魂种子，这一次他引来了更多人，他们一同被称为创造者。”</p>
“即便如此，仍然有太多人的灵魂中流动着他的力量，李奇-普雷尔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个，就像泰乌、泰克乌什、罗兰、埃斯摩帝奇一样。”</p>
“这些人都只算是他的灵魂后裔，不可能回归成他。”</p>
说到这格芮塔小黑话锋转回来：“我的话你是不会信的，也不指望你信。”</p>
“重点不是小白，是曙光之星带来的变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