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欧萝拉、凯瑟琳、菲妮，甚至海瑟薇在内，都异口同声骂道：“放屁！”</p>
装作没听见，李奇对夜女士说：“你记得的那些东西，都是小白在湮灭纪元里唤醒你后告诉你的，你确定那时候我说的一定是真的吗？”</p>
“就像你在几年前感应到小红和我……也就是李奇又出现了，正在干预你的安排，但你在某件事情上耗费了太大力量，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并不是苏醒的好时候，所以你就分裂出了一缕意志，让她模拟你。”</p>
“那时候你告诉那缕意志的东西，一定经过了充分的剪辑加工，确保她可以接触到小红，可以介入世界进程，但又不会坚决的站在哪一边。”</p>
“因为你还不确定小红跟我到底会走到哪步，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对吧？”</p>
“然后你还确定那缕意志最终会背叛黑夜，抛弃夜女士的身份。”</p>
“即便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个仿冒品，可你们的力量根源是一样的，而你还在。黑暗和夜晚都是唯一的，所以她必然会追寻真正的自我。”</p>
“但你不在乎，你知道在这个过程里，小红会参与进来，她不过是枚探针。”</p>
“想想看，你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我为什么做不到？”</p>
“你知道的，从来都只是我让你知道的……”</p>
阴影摇曳，连格芮塔的细节都显露出了不少。</p>
格芮塔用飘浮的语气说：“不要妄想用言语迷惑我，只要你以神王的身份现身，你自然就是小白。”</p>
李奇摇头：“你相信的，也是我让你相信的，但那不是最佳的方案。”</p>
夜女士的气息从格芮塔身上消退，但大厅里的阴冷气息却越来越浓郁。</p>
格芮塔的意识回归了，她傲然的道：“吾主说，在让你完成回归之前，不会再跟你对话。”</p>
接着扫视众人：“吾主要小白回归，谁支持，谁反对？”</p>
战神分身从角落里蹭了出来，苦着脸站到格芮塔身后。</p>
罗姆罗斯退步，身后的暴政之神代言者，估计是大主教之类的武士头盔微微晃着，似乎在努力劝说，罗姆罗斯却毫不理会，也只好跟着退后。</p>
这边自由女神辛西娅气恼的道：“大敌当前，为什么非要有这样的纷争？”</p>
她看向小红：“如果需要我牺牲的话，我不会犹豫的，你这边为什么不能让下步？”</p>
“如果真的能让那么强大的存在回归，别说外敌，秩序女神那边的问题也该能轻易解决，费恩世界不再会再淹没在血火里！”</p>
海瑟薇摇头：“不要再说了，陛下，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让步。”</p>
她又摊手：“不过我们也没办法做出选择，毕竟两边都是我的……祖宗，对吧？”</p>
远处还有一堆人，仔细看居然是洛希弗斯，还有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的商业圣女金妮。</p>
两人背后，几队散发着强大气息，而且迥异于主位面生灵的人涌了出来，感觉应该是星界生灵。</p>
洛希弗斯咳嗽着说：“吾主接下了夜女士这一单生意，生意归生意，只好得罪了。”</p>
格芮塔笑道：“吾主仅仅只是聘请佣兵保护我个人的安全，其他的事情，吾主自然有力量办好。”</p>
空间中的光辉骤然黯淡，光明与感知甚至灵魂之间，被重重的阴影幕纱隔开。</p>
一个个昏暗身影出现，每个都散发着至少是半神的力量气息，而且还混杂着曙光之力。</p>
仔细看，那些身影居然就是曙光之星上的重甲守卫，不过在铠甲之内浮烁者类似英灵梅迪的那种光芒。</p>
等那些光芒在面甲上浮动时，汇聚出的面目让人们心中巨震，居然是泰乌、泰克乌什、罗兰、图铎，是曙光英灵！</p>
缇娜还没心没肺的招呼：“老祖宗你也来了呀！”</p>
其中正有曾经伪装成李奇企图忽悠她的雾鸦家族的族长……</p>
李奇淡然的道：“曙光之星的安全机制崩溃了，你就侵入了曙光英灵的核心，把他们转化成黑夜英灵？”</p>
他打了个响指：“这种乌漆嘛黑的场合，女神什么的上场完全没看点，还是他们最适合。”</p>
话音未落，数十名重甲武士从赤联这边涌出，领头的正是凯恩。</p>
“记得照着总枢机吩咐的做……”</p>
阿特在蛮子频道里做最后动员：“把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彻底干翻！”</p>
凯恩率先，利亚其次，蛮子们一拥而上，与变质了的英灵对冲。</p>
冲锋的时候，阿特还在跟凯恩嘀咕：“总枢机说的没错的话，我们只能通过那个融合神械彻底分离。”</p>
“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给利亚一个完整的家庭，凯恩，好好战斗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