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趣地敲门声立刻消失了。
乔力扬在门外小声哔哔，“欲求不满的男人就是可怕……”
苏臻一步一步被逼得后退，惊慌失措地撒了包，小腿已经抵到了包间里的红木三人椅。
不能再后退了，再后退就要上塌了。
男人依旧在慢慢悠悠地靠近，周身笼罩着惊慌失措的兔子。
“退啊，怎么不退了，不退不怕我吃了你吗？”
男人体贴地替他身前被困住的少女出谋划策。
他微一弯腰，少女腿一软坐在了冰凉的椅面上，仰头张着小嘴喘气看着他。
“呵。”
男人却忽然起身离开，坐到了刚才相亲男生的位置上。
“过来。”清润的嗓音犹如大提琴，但情绪不佳。
顾清让的气场太强，苏臻在意识到想反抗之前，腿已经不争气地踱出去了。
苏臻坐在顾清让的身边。
“错了，”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伸出来，“坐你自己的位置。”
顾清让说的是刚才苏臻相亲的时候坐的位置。
苏臻立刻坐过去，像个做错事被家长捉住的小学生在饭桌前惴惴不安。
时不时抬头看看顾清让的脸色。
男人的视线牢牢锁住少女的身体。
顾清让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我……”
“坐下。”
顾清让拿起筷子在桌子上剩下的饭菜上拨弄来拨弄去，半晌后说了一句话。
“海外留学，自主创业，年轻有为。苏同学，你眼光真不错。一挑就挑个金龟婿。”
苏臻不由握住了手心，顾清让怎么会知道那个男生的资料。
这才多短一会儿的功夫。
“他……”
“他？”顾清让流潋的桃花眼露出凌厉，“都不叫名字了，他？”
苏臻摇摇头。她只是想问那个男生在哪。
顾清让忽然笑起来，扔下筷子。
桌子上的碗筷菜碟全部被顾清让扫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顾清让的手背被划出一条浅浅的口子。
但他根本看不到这些东西。
男人细细地，冷静地擦着桌子。
顾清让的嘴角依旧噙着笑意，身体越过桌子，眼神灼灼地看着苏臻。
“那个金龟婿，也像我一样看着你吗？”
苏臻抬头，顾清让的桃花眼，染了**的眼睛浑浊幽深。
苏臻的求生欲开始“咕噜咕噜”往上冒。
“不会的。我…根本就没有看那个人几眼。”苏臻急急道，“而且我跟他留了纸条说不合适了。你看……”
苏臻的纸条随着被顾清让的碗碟一起掉在地上飘落在菜汤里，字早就模糊不清了。
顾清让也不在乎这个。
男人坐下，手越过桌面捉住少女的小手，递送到自己的嘴边。
顾清让闻着少女的洗过手后残余的肥皂清香。
指尖勾缠着少女的掌心，“他也像我这样，摸过你的手？”
这个还真的摸过，不过苏臻很坚决地拒绝了。
“没有……”
“是吗？”男人语气飘渺，将少女无力的手掌摊平，“那他有没有像我这样，舔过你的手心？嗯？”
男人话音刚落，眼神直地看着少女，伸出舌尖勾缠着她软软的掌心。
苏臻被舔得打了个冷颤，咬着牙说，“没有。”
“这样也没有啊……”男人似乎有些失望，“那你们相亲都干了什么？”
顾清让忽然伸手架住苏臻的胳膊，直接把她半抱半拖地带上了桌子上，背靠着抵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