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闭着眼睛，加重了搂着少女的力道，少女的身体更加贴近男人的怀里。
像镶嵌进去的一样。
顾清让也的确恨不得将苏臻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臻臻这样穿真漂亮。”男人声音嘶哑。
隔音玻璃将烟花巨大的声响隔绝在窗外，就像看着一幕无声却灿烂的剧目。
“那我平时就不漂亮吗？”少女转头看着拥着她的男人，灿烂的烟花倒印在她的眼眸中，迷惑了男人的心智。
顾清让的唇由发旋直接跳落到少女的唇上，含在嘴里，还能说话，“漂亮啊。”
“那你说我这么穿才漂亮……？”少女的话中含着笑意。
顾清让带着苏臻在旋律的节奏下慢慢扭动着身体，“你不穿很漂亮。”
出乎顾清让意料的，苏臻这次没有跟他说“你瞎说”，“你别说了”了这类的话。
“说的好像你还记得一样……”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已经足够撩拨男人的心弦。
“当然还记得。”
少女羞涩地抬头，扭开了脸，“你还记得多少？”
少女脸上的红晕像是古代深闺夫人为了讨好夫君而涂抹的胭脂。
“每一处地方……”男人挑起少女的下巴轻轻吮着，两人紧贴着的身体随着音乐慢慢起舞。
男人似乎馋极了，声音沙哑像是已经情不自静呐喊了一个晚上，“我记得每一块皮肤，我记得每一个细节，我甚至记得我制造的吻痕的颜色……”
男人在少女耳朵边描述着。
少女低低地喘息，“你不是神智不清吗……？为什么记那么清楚……”
“是神智不清，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审美……”
少女笑了。
“我都记得，臻臻就一定更记得了对不对？你觉得我……”
“我不记得……”“撒谎。”
是，苏臻撒谎。
她都记得，甚至身体还自作主张地记住了那种被疼爱到极致后颤栗的愉悦。仿佛呼吸一趟被刻进了骨头里。
可苏臻总有点害怕。
毕竟那是飘在天上，被扔在海里，脚始终没有办法踩在地上的不塌实感。
“那我们今天……嗯？”顾清让问得含蓄，邀请得矜持。
他已经被拒绝了太多次了，心理准备早就一层一层的了。
“答不答应我？”
男人追问着怀里的小女人。
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我答应，我们来，哪有这么豪放的。
苏臻被顾清让放在他腰间的手缠住了顾清让的脖子，贝齿轻咬了一下男人的眼睛，声音调皮。
“你说呢？不答应……”
说着是不答应，可动作，语调都在说着答应，还把自己往他嘴边送。
顾清让恨恨地点点头，“好臻臻，你就憋着我，把我憋坏了以后有你哭的。”
一点没有威胁力的威胁。
传说中的天才男主，竟然没有听出来苏臻的弦外之音。
苏臻“噗嗤”笑了一下。
她都同意了，做得这么明显了，那待会儿要怎么办，主动勾引他吗……？
似乎……
也不是不可以呢……
现在还是宴会进行中，顾清让作为主人不能消失太久，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不然不仅宾客有意见，顾爸爸和校长也会有意见的。
“好了，去。”
苏臻像安慰着一只即将离开家依依不舍的大金毛，被他湿漉漉的大舌舔了好几下。
顾清让关上了门，苏臻换了衣服，也很快下去了。
大厅依然很热闹。
顾家公子换了一套服饰，依旧清俊，不知是他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功夫到位，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