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渊愣了愣。</p>
怕吗。</p>
也怕过。</p>
但是现在怕有什么用呢。</p>
她摇了摇头，“以前怕，现在不怕了。”</p>
“为何？”于柔好奇。</p>
“因为他没有疯的那么纯粹，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p>
“我对他有用，他自然也会容忍我。”</p>
于柔听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感到很不理解。</p>
“可是……据我了解的沉栖，他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折手段，怎会甘愿对一个人这般低声下气。”</p>
“你对他来说，还是有所不同的。”</p>
洛清渊笑了笑，“或许吧。”</p>
她想，这不同之处应该就是四象丸吧。</p>
只是可能四象丸，作用在沉栖身上，和作用在别人身上，会有些细微的差距。</p>
毕竟傅尘寰之前那样的情况，在其他人身上并不多见。</p>
说着，便已经来到了黑市。</p>
此处在都城之外，一个荒郊野岭的山崖中。</p>
马车进不来，来这儿的人都是徒步而来的。</p>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p>
甚至有些阴森森的。</p>
但是穿过悬崖之后，入眼的，便是一片灯火璀璨。</p>
坐落在山中的一座城，万家灯火般，十分明亮热闹。</p>
这里便是黑市了。</p>
在城门处大家领取了面具戴上。</p>
进入城中，便谁也不认识谁。</p>
大街小巷，都是摊位和商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这里都能买到。</p>
只不过这里的东西，价格都比较昂贵。</p>
一般是市面上不能流通的东西，要不就是价格高的出奇的，便会拿到黑市来拍卖。</p>
洛清渊是直奔佛前莲来的。</p>
所以直接前往了城中央的拍卖场。</p>
此刻晚上的拍卖才刚开始，坐着的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听起来不少人都是冲着佛前莲来的。</p>
“哎，也是奇怪，最近这佛前莲的价格怎么高的这么离谱了？到底是哪个厉害的人物受伤了，需要这佛前莲长期疗补？”</p>
“我也好奇，所以这不就来看看吗，早知道我就自己囤点佛前莲了。”</p>
看来不止是洛清渊很好奇，大家都很好奇。</p>
这市面上的佛前莲怎么就突然都没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