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你是谁，老夫又是谁！为什么老夫一点也想不起来！”</p>
“为什么！！！”</p>
疯癫老者嘶声呐喊着，冲向没有苍天的苍天。</p>
古清风望着渐行渐远的疯癫老者，不禁陷入沉思当。</p>
这时，又有一道声音传来。</p>
“他迷失了……你问再多，也无任何意义。”</p>
声音落下，一个人凭空出现。</p>
那是一个浑身缠着白布的人，缠的严严实实，浑身下只露出一双宛如黑洞一般的眼眸。</p>
又是这个人。</p>
古清风还清晰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自己刚刚苏醒不久，这人莫名其妙的出现，而且还想抹杀自己。</p>
第二次则是在原罪梦魇，正是他告知古清风，原罪梦魇的女人是被无道尊亲手葬在了这里。</p>
当时古清风问他是谁。</p>
他说他来自无道时代，也是原罪之人。</p>
这不重要。</p>
重要的是，他还曾说了一句令古清风记忆犹新的一句话，他说古清风是谁，他便是谁。</p>
当时古清风没有听懂这句话的真正含义。</p>
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p>
“他是谁？”</p>
古清风问了一句。</p>
神秘男子回应道：“他让你想到谁，他便是谁。”</p>
古清风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p>
过了许久，他再次开口问道：“那你又是谁？”</p>
“我说过，你是谁，我便是谁。”</p>
“你也是来杀我的？”</p>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p>
“或许？”</p>
“或许。”</p>
“你还没有决定？”</p>
“我决定与否，在你，不在我。”</p>
古清风哦了一声，而后突然笑了，笑过之后，提起酒坛，畅饮起来。</p>
古清风笑的时候，对面的神秘男子也笑了，他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坛酒，同样是仰头畅饮。</p>
“你笑什么？”</p>
古清风与神秘男子同声询问。</p>
“忽然想起一句话。”</p>
二人又同声回应。</p>
“什么话？”</p>
二人又同声询问。</p>
问过之后，二人又齐声说道：“千古浩劫天地衍，三转轮回万古现，前世今生因果见，谁命由谁需看天！”</p>
说罢之后，二人同时放声大笑，笑的一个一个孤傲，笑的一个一个霸道，笑的一个一个放荡，也笑的一个一个洒脱。</p>
古清风道：“我这辈子和很多人喝过酒，但从来没有与自己喝过酒。”</p>
神秘男子回应道：“彼此。”</p>
“来！浮一大白！”</p>
二人提着一坛酒，砰了一下，双双将一坛酒一饮而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