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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p>
古清风瞧着对原罪梦魇自言自语的少女，内心颇为好奇。</p>
听话音。</p>
不难猜出，少女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入过原罪梦魇了。</p>
如此说来，她难倒是复苏不久的无道之人？</p>
摇摇头。</p>
不太像。</p>
在古清风的印象中，但凡从无道之人存活下来的人，几乎上都迷失了自我，君璇玑是，残阳无幽是，还有那位疯老头儿也是。</p>
这少女如果真是从无道时代存活下来的人，应该不会例外吧。</p>
可如果少女不是从无道时代存活下来的人，难倒是轮回转世的无道之人？</p>
不清楚。</p>
也不太肯定。</p>
而且古清风至今也没有见过轮回转世的无道之人，倒是碰见过云霓裳这么一位葬魂的无道之人。</p>
所以，至于轮回转世的无道之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也不了解。</p>
保不准这少女也和自己一样都是原罪之人，只不过可能不是今古才生的原罪，也不是上古，或许是远古，太古时代，可能更久，或许是因为时代终结而陷入沉睡，直至现在才苏醒过来，甚至可能是归墟里面的原罪之人也都说不定。</p>
“唔……这么多年过去，想不到原罪的诅咒还在延续……而她的声音……还是那么令人生厌。”</p>
少女闭着眼，自言自语呢喃着，旋即又睁开眼，道：“自有智，自有惑，辨得物与我，百种阳，百种阴，化作天地和，不见善，不见恶，唯留因和果，千般圣，千般魔，任由他人说，呵呵……”</p>
少女看向场内的几人，问道：“你们在原罪梦魇，可曾听过这句话？”</p>
老巫婆没有回应。</p>
恶龙没有回应。</p>
那猫头鹰还有那只乌鸦都没有回应。</p>
不知是没有听过，还是不想说。</p>
少女的目光在四人身上一一划过，唯独没有看古清风，继续望着四人的精神化身，道：“看来诸位身上的原罪只是纯粹的原罪啊……真好，真叫人羡慕，纯粹的原罪才是原罪啊，复杂的原罪早已不是原罪那么简单……”</p>
说罢之后，少女又转身看向古清风，神情有些怪异，道：“大老爷，你呢？可曾在这原罪梦魇听过方才那句话？”</p>
望着对面的少女，古清风与其对视着，玩味笑道：“你猜。”</p>
“呵！”</p>
少女是天真无邪的少女，但在这天真无邪的容貌下，鬼知道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存在，少女摇摇头，道：“姑奶奶我用不着猜也知道。”</p>
“这话怎么说？”</p>
少女笑道：“你猜。”</p>
闻言，古清风哑然失笑。</p>
“不过，大老爷的存在似乎……”</p>
“似乎什么？”</p>
“似乎很叫人捉摸不透啊。”</p>
“捉摸不透这就对了。”</p>
“为何。”</p>
古清风笑道：“都叫你琢磨透了，那还得了，我们还活不活了，过不过了……”</p>
“哈！大老爷真不愧是大老爷，说起话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啊。”</p>
古清风没有再说话。</p>
说实话。</p>
场内这五人，他谁也琢磨不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