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薄雲深问道：</p>
“你身体会不舒服吗?”</p>
语气里有着不易觉察的不安。</p>
“我很好。”</p>
许柠回答。</p>
薄雲深松了口气，许柠却手下意识摁在了心口。</p>
“柠柠，谢谢你刚刚为我澄清。”</p>
薄雲深低沉声音传来。</p>
许柠因为那个亲昵的称呼，心咯噔一动，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那是她应该做的吗......</p>
两人都沉默了半晌，还是薄雲深先开口：</p>
“去见时卿卿了？”</p>
许柠嗯了一声，猜到是保镖告诉他的。</p>
薄雲深追问：</p>
“你的意识都恢复了是吗？”</p>
许柠点点头，半晌想到他看不到，又嗯了一声。</p>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薄雲深有些欲言又止，许柠也猜到了他想说明什么，但又都没有开口，半晌，许柠说道：</p>
“你几点回来？”</p>
“马上就开庭了，我还得再进去，估计得晚九点左右。”</p>
顿了顿，薄雲深问道：</p>
“你晚上想住哪？”</p>
许柠咬了咬唇道：</p>
“我在公寓等你。”</p>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薄雲深，他的声音里有了几分笑意。</p>
“嗯，晚上见。”</p>
分明是要挂电话的意思了，可两人都没有挂，短暂的沉默过后，薄雲深还是问了出来：</p>
“许柠，这段时间，你的意识回到四年前发生的那些事，都记得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