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实验室内。</p>
随着这声‘啊咧咧’的出口。</p>
所有人的目光近乎同时投到了一旁的小麦身上。</p>
只见此时此刻。</p>
上上一章某个笨蛋作者没安排出现、但上章却瞬移到了现场的小麦正站在桌子一旁，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方位。</p>
嘴巴微微张开，一脸见了鬼的表情。</p>
见此情形。</p>
法拉第不由放下手中的工具，对小麦问道：</p>
“麦克斯韦同学，你怎么了？”</p>
法拉第的声音将小麦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只见他先是张了张嘴，看起来好像想说些什么。</p>
但迟疑数秒，还是摇头说道：</p>
“没什么没什么...抱歉，法拉第教授，似乎是我出现了错觉.....”</p>
随后小麦上门牙咬着下嘴唇，犹豫片刻，指着真空管补充道：</p>
“法拉第教授，我能上手试试这套设备吗？”</p>
法拉第抬头看了眼这个有些社恐症状的苏格兰年轻人，神色若有所思。</p>
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似乎发现了某些异常。</p>
不过小麦显然对于那个未知的异常没什么把握，所以才提出了上手设备的想法。</p>
如今法拉第已经把小麦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徒弟，加之此时该采集的数据都已经采集完毕，因此他便很大方的一挥手，说道：</p>
“没问题，你尽管用吧。”</p>
小麦朝他道了声谢：</p>
“多谢您了，法拉第教授。”</p>
高压线圈的电压负载很高，再次激活需要一定冷却时间，小麦最少还要个三五分钟才能重新启动真空管。</p>
因此趁此空隙。</p>
法拉第和高斯等人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份计算结果上。</p>
“1.6638*10^11C/kg.......”</p>
看着面前的这个数字，高斯沉默片刻，对法拉第问道：</p>
“迈克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比值应该比氢离子的理论数值要大数百倍？”</p>
法拉第闻言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鼻翼，轻呼出一口气：</p>
“准确来说，要接近一千倍。”</p>
“一千倍吗.....”</p>
高斯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再次看了眼手中的算纸：</p>
“也就是说...我们就这样发现了比原子更小的物质？这...这.......”</p>
法拉第看了眼自己的老友，没有说话。</p>
在这个圣诞夜后的清晨，三位站在科学界顶尖的大佬同时沉默了。</p>
原子。</p>
纵观古今中外的文明史，与原子相近...也就是代表着世间万物最小构成的概念其实并不少见。</p>
例如在公元前五百年，古希腊的德谟克利特就提出过最早的原子论，称肉眼可见的一切都是由某个极小的“质子”组成。</p>
华夏也有不少先贤认为，世间万物乃是由无数颗粒组成的实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