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聊嘛......</p>
看着一脸斩钉截铁的克劳修斯，徐云莫名就想到了前世网络上见到的峰峰和凢凢的某些粉丝。</p>
脑残粉是真没法沟通啊.......</p>
于是徐云叹了口气，决定转变一个思路。</p>
只见他双手一摊，干脆利落的说道：</p>
“克劳修斯先生，不管你信不信以太不存在，总之现在的情况都不适合撕逼或者口嗨。”</p>
“外头还那么多大老和阿尔伯特亲王在看着呢，如果你想拦着我的话，要不去和他们说说？”</p>
“况且这个实验的思路简单明了，要是干涉条纹真的发生了位移，这不就代表以太存在、我是错误的吗？”</p>
“既然如此，你又在害怕什么呢？”</p>
克劳修斯沉默良久，没有说话。</p>
徐云的后半句话，确实戳到了他的矛盾点。</p>
作为一名小牛的狂热粉丝，克劳修斯自然无条件相信以太存在，小牛绝不可能错误。</p>
但另一方面.......</p>
徐云这段时间搞出来的阵势，确实也相当相当的吓人：</p>
虽然徐云自身没啥感觉，但随着法拉第等人一篇篇震动科学界的论文的发表，他这个肥鱼后人自然也出现在了公众视野里。</p>
历史上的肥鱼曾经纠正过小牛在光学上的错误认知，直接导致了光拥有波粒二象性这个概念的提出。</p>
另外绝对时空观也是如此。</p>
因此包括克劳修斯在内。</p>
许多小牛的狂热粉在潜意识里都出现了一个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但同时也切实存在的念头：</p>
万一........</p>
徐云真的继承了肥鱼的某些知识，真的可以推翻以太学说呢？</p>
那到时候小牛又怎么办？</p>
想到这里。</p>
克劳修斯的手臂上便起了一阵鸡皮疙瘩。</p>
然而正如徐云所说。</p>
眼下阿尔伯特亲王就坐在不远的观众席上，这位英伦半岛无冕之王的到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保证了今晚实验的正常进行。</p>
也不知道他是心血来潮过来看看热闹，还是刻意前来坐镇剑桥的？</p>
看着闭口不言的克劳修斯，徐云心中微微松了口气。</p>
狂热粉这关算是暂时过去了。</p>
于是他越过克劳修斯，快步走到了站在光源附近的老汤：</p>
“汤姆逊先生，一切正常吧？”</p>
老汤朝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示意情况良好：</p>
“嗯，一切正常，没人过来动手脚。”</p>
徐云点了点头，玩味的看了眼远处的观众席：</p>
“OK，那咱们开始试验吧。”</p>
老汤闻言当即转过身，朝不远处的几个方位喊道：</p>
“麦克斯韦！斯坦利！艾里！维尔纳！全体就位！干涉仪实验准备开始了！”</p>
刷——</p>
早就等待在各自位置上的小麦等人迅速起身，按照预先安排好的位置站到了干涉仪的几个角落。</p>
干涉仪的体积很大，主体下方是一个类似水槽模样的封闭池子。</p>
这个池子里装满了水银，以此来保证干涉仪的平衡的转性。</p>
一切就绪后。</p>
徐云按下了光源的启动按钮。</p>
休——</p>
刹那之间。</p>
光源容器内的钠光灯被激活。</p>
一道明亮的光线飞快的从中射出，直直的打到了分光镜上。</p>
在分光镜的作用下，光线很快一分为二。</p>
当初徐云在黑板上的平面演示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