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威腾身边的杨老在内，现场的诸多大老不约而同的拿起了纸和笔，开始计算起了flux取值和指数映射生成元的相关数据。</p>
诚然。</p>
这种量级的计算上人脑要逊色于机器，因此他们笔算的精确度肯定要远低于朝精尖仪器和超算的结果。</p>
但别忘了。</p>
他们其实并不需要计算出准确的数值，而是只需要印证威腾的说法罢了。</p>
也就是只要分析出这两个数值是否如同威腾所说的那样，一个偏大一个偏小就行。</p>
如此一来。</p>
难度就要小很多了。</p>
很快。</p>
唰唰唰——</p>
现场响起了一阵阵指尖划过算纸的声音。</p>
当然了。</p>
在众多大老聚精会神的时候，那些媒体人和直播间的观众就相对有点儿折磨了。</p>
一方面他们迫切的想了解威腾猜测的准确性，另一方面却由于方向的缘故，只能看着那些大老自嗨。</p>
鲜为人的苦恼.jpg。</p>
就这样。</p>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p>
同样坐在第一排、位于威腾身边两个身位的特胡夫特率先停下了笔。</p>
此前曾经提及过。</p>
杨老、特胡夫特、现在在ICU抢救的格拉肖以及去世的温伯格，算是国际公认的现代物理学四大天王。</p>
他们各自都有不少粉丝认为他们是当今物理学的第一人，经常打的莉莉的脑子都快出来了。</p>
而在这四人中。</p>
格拉肖和温伯格擅长的是物理直觉和taste，也就是发散性的思维，也就是天马行空但却很准确的猜想。</p>
杨老则比较擅长数学框架，也就是引入新的数学概念和方法解决问题。</p>
特胡夫特擅长的则是算功，通过演算和细节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p>
这一点跟他师兄皮特·范尼乌文赫尹曾很像。</p>
所以相对于杨老，特胡夫特得出结果的时间自然会更快一点儿。</p>
接着又过了两分钟。</p>
杨老也轻咦一声，握着圆珠笔在某个结果下方画了条横线。</p>
见此情形。</p>
特胡夫特不由低声对杨老道：</p>
“杨，你的计算结果如何？”</p>
老杨没有对成果保密，只见他将算纸轻轻朝特胡夫特一推：</p>
“flux取值大了30%左右，指数映射生成元小了一个数量级，你呢？”</p>
特胡夫特看了眼不远处的威腾：</p>
“具体数值和你有些差异，但可以视为一个区间——毕竟我们不是机算。”</p>
杨老微微颔首，久坐数个小时而有些萎靡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丝好奇。</p>
杨老本人和特胡夫特都是业内的顶尖大老，他们活跃的年代别说超算了，普通计算机功能都还比较有限呢。</p>
所以在计算功底这方面，他们完全可以吊打现如今的各位鲜为人同学。</p>
如果说某一人的结果有问题，还可能存在一些计算失误的可能。</p>
那么当两个人结果相同并且都处于一个近似区间的时候，这种可能性就很低很低了。</p>
换而言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