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物理界迎来了一场狂欢。</p>
有人认为这是一颗模型之外的新微粒。</p>
有人则认为它是超对称粒子。</p>
还有人言之凿凿的认为这是新希格斯粒子。</p>
毕竟有理论认为希格斯粒子可能不只有一种,它的数量很可能会很多。</p>
接着又拱了把火,表示这玩意儿也有可能是引力子,也就是万有引力的传播子......</p>
又于是乎。</p>
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理论物理界诞生了上千篇的论文,其中甚至不乏顶尖学者或者机构。</p>
例如刚才阴阳怪气的这个小老头儿。</p>
他的全名叫做沃尔夫冈·克特勒,与埃里克·康奈尔并列为2001年诺贝尔奖得主。</p>
当时沃尔夫冈·克特勒正在做直肠切除手术,听到这消息后立马在三天内办了出院手续,一周内就根据的结果肝了三篇论文。</p>
没办法。</p>
理论物理这些年实在是太缺乏成果了——或者说太缺乏有实际现象证明的成果了。</p>
所以在公布成果后,理论物理界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发现了新物理。</p>
结果没想到的是......</p>
在一年之后。</p>
随着ATLAS上双光子道spin2的进步研究,再次高举双手,要求全体目光向他看齐,宣布了个事儿:</p>
兄弟们,750GeV的信号是假的,那是一次统计涨落。</p>
再然后故事的发展,大家就应该都知道...或者说猜到了。</p>
没错。</p>
本来就已经很惨的理论物理界,又被吊起来抽了一顿。</p>
虽然论文可以撤稿,但黑历史却没有办法涂改。</p>
几乎所有写过论文的物理学家,都被盖上了一个标签:</p>
大冤种。</p>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意大利和高卢在粒子物理这方面成果会逐年增加的原因——很多学者现在都明里暗里的反对一家独大。</p>
虽然在过去的数年时间里,不停的在试着填补伤口,有些学者也接受了的歉意。</p>
但是当科院拿出了这么个数值后,许多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了的那次事故。</p>
当然了。</p>
这里毕竟是中科院的主场,因此心中对再有怨念,也不好表示太多,只能时不时拿目光瞅着卡洛·鲁比亚。</p>
而就在卡洛·鲁比亚有些尴尬之际。</p>
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男声:</p>
“鲁比亚教授,请问您现在有空吗?”</p>
卡洛·鲁比亚转过头,发生自己身边正站着一位黄皮肤的中年男子。</p>
此人他也认识,正是侯星远的助理高洪文——之前侯星远一直坐他身边来着,只是在黑客攻防开始后才移步去的后台。</p>
于是卡洛·鲁比亚轻轻点了点头,说道:</p>
“有空,请问有什么事吗?”</p>
中年男子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对他说道:</p>
“鲁比亚教授,我们院长有请。”</p>
卡洛·鲁比亚顿时一愣:</p>
“院长,你是说侯?”</p>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卡洛·鲁比亚朝周围看了几眼。</p>
思索片刻,点了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