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标量场真空期望值非零时就可以得到费米子质量矩阵，它一般不是关于代对角化的。”</p>
“也就是说，耦合一个规范玻色子和两个费米子的顶点不混合费米子代。”</p>
小柴昌俊顿时眼前一亮：</p>
“咦，这个额外项也含有非零真空期望值，而且还是局域极大值！”</p>
“7.3456Xπ/4，然后再做个正幺变换.......”</p>
或许是考虑到计算量级太过庞大，汤川秀树海将一旁的铃木厚人也拉来做了苦力。</p>
一个小时后。</p>
小柴昌俊跟进入贤者时间似的浑身一哆嗦，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规范群的表达式：</p>
【DμΦ=DμΩ?1(Φv+r)=Ω?1ΩDμΩ?1?Dμ′(Φv+r)】</p>
【Dμ′≡?μ?igAμ′，Aμ′≡ΩAμΩ?1+(i/g)Ω?μΩ?1】</p>
“.......”</p>
看着这道表达式，偌大的办公室忽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p>
过了足足有小分钟。</p>
汤川秀树方才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小柴昌俊：</p>
“小柴桑，我们在电弱能级的框架里，将所有的粒子能级参数都缩小在了1以内？”</p>
咕噜——</p>
小柴昌俊重重咽了口唾沫，眼珠子缓缓转动了几下：</p>
“似乎....是的。”</p>
汤川秀树有沉默了几秒钟，眼中的神采逐渐带上了某种令人发毛的惊骇：</p>
“也就是说....我们发现了一个新物理？”</p>
小柴昌俊这次没有回答，但他颤抖的脸颊却已经表明了一切。</p>
没错！</p>
他们在将汤川耦合的机制与电子中微子的额外项结合之后，计算出了一个全新的物理模型！</p>
不，准确来说这不是个模型，而是个框架——早先提及过，模型指的是建筑师设计的建筑，框架则是修建建筑时用到的挖掘机之类的设备。</p>
虽然前者的价值要更加显眼，但在物理学界里，后者的重要性同样不可忽略。</p>
实际上。</p>
比起小柴昌俊，汤川秀树的内心反应还要更加激动。</p>
毕竟.....</p>
这个框架一旦被确认为真，他将很可能获得人生的第二次诺贝尔物理学奖！</p>
要知道。</p>
在整个物理诺奖历史上，还没有人能够获得两次这个荣誉，即便是爱因斯坦也没有取得过这个成就！（这年头巴丁还没二次获奖）</p>
当然了。</p>
他们此时发现的只是耦合理论上的契合，想要真正完成这个框架，还需要投入很大的人力与物力。</p>
啪啪啪——</p>
随后汤川秀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再一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p>
“小柴桑，客观来说，我认为现在说发现新物理还是有些为时过早了，毕竟我们只完成了一个很边缘的数据拟合。”</p>
“想要验证这条路正确与否，接下来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呐。”</p>
小柴昌俊看了眼汤川秀树快要咧出后槽牙的嘴角，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戳破这位前辈的谎言。</p>
随后他又顿了顿，思索片刻，对汤川秀树说道：</p>
“汤川桑，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p>
“接下来啊.....”</p>
汤川秀树下意识就想崩出一句去开香槟写诺奖感言，不过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保持了基本的冷静：</p>
“我认为接下来我们应该对数据进行更深入的分析，至少在数学上完全验证它们的准确性。”</p>
“也就是......向华夏人的手里拿到那些实验资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