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稍稍放松，交流起来。</p>
“海月，你是如何寻到我行踪的？”吴渊好奇，传音询问道。</p>
自己的行踪，可从未暴露过。</p>
“因果！”</p>
“你和我之间，有诸多因果牵扯，我原本就在雪光雾境闯荡，所以，能感知到。”卓海月淡淡道。</p>
“因果？”吴渊一惊，心中却是掀起惊涛骇浪。</p>
没错！</p>
世间无数生灵，因爱恨情仇、血脉关系等等，都会产生出因果联系。</p>
所谓因果攻击为何能通过法身因果攻击到本尊？</p>
本质就是法身和本尊有因果联系。</p>
但是，因果乃是天地运转中的本质奥妙，别说修仙者就算是星主通常也无法窥伺。</p>
除非参悟因果之道。</p>
而因果之道，据吴渊所知，乃是以时间、空间、雷三大上位法则各自一部分融合而成。</p>
极难入门，丝毫不亚于完成的空间之道。</p>
“凝练因果真意，可感知到自身因果线，透过因果线，可感知到近距离下，和自身因果牵连者存在。”卓海月却是主动传音解释道：“因果牵扯越大、距离越近，感知越清晰。”</p>
“当然，即使未参悟因果真意，若任何一条道的道之感悟达到星君层次，同样能尝试修炼因果秘术，感知因果线，我就是如此。”</p>
“我参悟雷之法则，和因果之道相近，修炼因果秘术，并不难。”卓海月淡淡道。</p>
吴渊沉默了。</p>
因果秘术，他听说过，却未曾修炼过。</p>
通常来说，那是星君层次才会考虑的事。</p>
按卓海月的意思。</p>
她在雷之法则上的水准，已达到星君层次？也就是江桓师兄、聂震、觅云他们那一层次？</p>
可她，才修炼不到千年啊！</p>
“你的天赋……我远远不如你。”吴渊由衷感慨道。</p>
他倒没有气馁和挫败感。</p>
世间生灵无数，总有大机缘，总有妖孽之辈。</p>
坦然面对。</p>
对吴渊来说，一步步超越自身即可，而非一味和他人较劲，对于卓海月，他更多的是佩服和感慨。</p>
“不！”</p>
“论天赋，你胜我十倍百倍……我的路，若你有选择，你恐怕都不会走。”卓海月淡淡道。</p>
吴渊错愕。</p>
心中不解。</p>
“你将来，会明白的。”卓海月看着身旁的吴渊：“你恐怕也在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快成上仙吧。”</p>
吴渊不由点头。</p>
按时间推算，卓海月还未到八百年积累之期限。</p>
“有些事不是我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我没得选……”卓海月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旋即又恢复如常，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不能再说了，你也不必多问。”</p>
吴渊心中一凛。</p>
他隐隐有察觉，卓海月身上，应该也有大秘密，这秘密令她进步极快。</p>
但同样有大隐患。</p>
只是，具体是什么秘密，吴渊却是无法推测。</p>
他的眼界终究是有限。</p>
“鸣剑，你现在有两条路。”</p>
“第一条路，你将黑魔星辰交给我，我已完成时空任务，可随时传送回时空岛。”</p>
“第二条路，我保护你，杀出雪光雾境。”卓海月忽然道：“你来选。”</p>
——</p>
ps：第一、二更。</p>
最后一小时，双倍月票就结束了，还没投的兄弟姐们，可以投一下。</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