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p>
无声无息，在吴渊完全没反应过来时，法身竟然瞬间湮灭。</p>
吴渊和法身失去了联系。</p>
“这？瞬间湮灭？”吴渊蒙了，他没感受到任何攻击。</p>
紧跟着。</p>
“哗啦~”以肉眼可见的，无数光点汇聚，吴渊的法身又再度汇聚。</p>
法身浮现在虚空中，同时受到一种无形力量作用，飞回到了吴渊炼气本尊身侧。</p>
“这？这是？”吴渊完全看不懂了，他稍一感知就明白。</p>
法身和刚才没任何变化，至少他感受不出差异。</p>
一时间，吴渊都不知道刚才所经历是幻觉还是真的。</p>
“再试试！”吴渊咬牙。</p>
嗖！</p>
法身再度飞出，和上次一模一样，完全湮灭，紧跟着又迅速复苏。</p>
吴渊，依旧未辨别出什么。</p>
“再试。”吴渊再度尝试。</p>
就这样。</p>
一次又一次，或许是三千次，或许是六千次……在法身的一次次湮灭的复苏的轮回中，吴渊终于捕捉到了长剑所释放的一缕波动。</p>
“毁灭和生机……一切都是轮回，都源自最初。”吴渊若有所思：“这柄剑，代表的是归墟？生与死、毁灭或创造……本质都是相同的？”</p>
吴渊隐隐感受到了长剑波动的本质奥妙。</p>
当然，吴渊能理解的，仅是很浅显的一层，或许长剑真正所要诠释的奥妙，并非如此。</p>
虽有所悟。</p>
但吴渊依旧未得到任何提醒，显然未得到长剑的认可。</p>
“法身，根本无法靠近，只能一次次毁灭和复苏。”吴渊暗道。</p>
本尊尝试？吴渊暂时不敢。</p>
他倒不担心陨落，这一点，异兽紫空已经做承诺。</p>
只是，若是本尊湮灭，会不会直接判断失败？</p>
“纸张。”吴渊暂时放弃，转而感悟起第二件物品。</p>
最后，观察无果。</p>
“法身，再尝试一次。”吴渊再度选择派遣法身靠近。</p>
当吴渊法身距纸张仅剩下数十米，仿佛触手可及时。</p>
变化，出现了。</p>
“嗡~”在吴渊本尊眼中，法身开始急剧缩小，百倍、万倍、百万倍、亿倍……仿佛失去了感应一样。</p>
光凭肉眼，已然见不到法身所在。</p>
但是！！</p>
在吴渊法身眼中，一切仿佛没变化，那纸张依旧悬浮在那里，依旧相距数十里，只是在视野中已变得如无尽星空……浩瀚不可测，仿佛如若一方恢宏宇宙。</p>
但相距，似乎已很近。</p>
“继续靠近。”吴渊法身做出选择，但依旧无法靠近，只觉视线感知中的纸张继续膨胀庞大。</p>
已庞大到他无法理解无法窥伺的地步。</p>
这一刻，对吴渊法身来说，就仿佛想要蚂蚁去观察一方宇宙全貌，已然不真实。</p>
而且。</p>
吴渊也察觉到，任凭法身如何飞行，看似只剩下数十米，实则相隔无尽时空。</p>
“这一张纸，真的只是纸吗？”吴渊忍不住闪过这一念头。</p>
仿佛要一切时空都容纳其中，无穷无尽，永无终点尽头。</p>
无法感悟，无法触碰。</p>
吴渊只能暂时放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