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p>
当吴渊的意识彻底融入原初，终于，他感受到了一股股压力，就仿佛一座大山彻底压来，这是整个原初本源的反噬。</p>
“还能承受。”吴渊内心宁静，还在不断尝试掌控祖塔。</p>
仿佛是一瞬，又仿佛是亿万年。</p>
正当吴渊以为，自己即将彻底掌控祖塔时，忽然他感受到了一股股虚幻的、浩瀚的力量，猛然冲击向了自己的心神意识。</p>
这股力量，瞬间就覆盖了自己的己道光辉，将一切黑雾、白光尽皆湮灭了。</p>
“虚界！”</p>
“是虚界的力量！！”</p>
“原来如此。”吴渊瞬间明悟，他连忙汇聚意识，想要从祖塔，从原初本源中抽离。</p>
但虚界规则的力量，是无视真实，真正超越时空的，刹那间就将吴渊的这股意识彻底湮灭了。</p>
“嗡~”</p>
在意识湮灭的瞬间，一缕无形波动，却也直接传递至吴渊炼气本尊中。</p>
蕴含着一道特殊讯息。</p>
……</p>
星云之上。</p>
“噗~”</p>
闭着眼的吴渊，猛然睁开眼，紧跟着气息大变，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p>
仿佛受到了重创，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后怕。</p>
“不够。”</p>
“我最初的感应，错了！错了！”</p>
“除了原初规则，除了十条大道本源的力量，构成祖塔本源的，还有着虚界的力量。”吴渊已明白了这一点。</p>
“是了！”</p>
“在无涯谷中，都已得到了提醒，真实和虚界同在，原初规则笼罩一切，那么，便不可能只有十大本源力量，还应该包容了虚界有序、虚界无序的规则力量。”吴渊暗道。</p>
他已认清原初规则的本质。</p>
也明白了掌控祖塔的难度。</p>
“只可惜，虚界规则的力量，超越时空，我的意识竟没有一丝察觉。”吴渊暗自摇头。</p>
直到最后意识被湮灭，他都无法确认，那股神秘的虚界力量来自何方。</p>
神秘无比，不留痕迹。</p>
“不过。”</p>
“掌控虽失败，倒也不算完全没收获。”吴渊脑海中浮现出最后传来的那道讯息。</p>
是一指引。</p>
“这？”</p>
“吴渊？你？”一旁的天域使者颇为震惊的看着吴渊。</p>
“失败了。”吴渊坦然道。</p>
“失败很正常。”天域使者道：“像之前的几位祖塔原者，就没一个能够成功的……但是，你的意识怎么会受伤？”</p>
“之前的祖塔原者，都没受伤？”吴渊一愣。</p>
“没有。”天域使者摇头：“至少，他们第一次来到祖塔时空，第一次尝试掌控，都是迅速失败，没人会受创。”</p>
“你是第一个。”天域使者道。</p>
吴渊顿时陷入沉思。</p>
刚开始，自己意识感应到原初规则，没任何变化，直到感应到祖塔存在，乃至意识尝试渗透入祖塔……最终才遭到反噬，那一部分意识被虚界之力湮灭。</p>
“难道说。”</p>
“像女娲娘娘、万宇至圣、山道人、天虚道人……他们第一次尝试掌控时，连祖塔都没感应到？”吴渊心中闪过一个念头。</p>
若连祖塔都没感应到，那么，恐怕都意识不到进入的那方神秘之地真相。</p>